了,吃一口米飯看他們一眼,然後又吃一口米飯看他們一眼。
她摸摸二皇子的頭,說“專心吃飯!”
二皇子這才專心吃完,奶孃喂他吃了半碗飯,還吃了一個雞腿肉,吃的腮幫鼓鼓的。
晚膳後兩人坐了一會兒,許韻之喝了湯藥,慕昭也喝了一碗,又換了傷藥,兩人才躺下休息。二皇子奶孃哄著睡著抱走了。
鄭雅梨下午聽說了玉瓶湖的事情,香寒打聽過了,宮人的屍體沒找到,人也沒找到,她們很不放心,也很氣憤,沒想到許韻之竟然又平安無事。
這讓鄭雅梨不能接受,聽說沉入水裡很久,她竟然還能活著上岸,不是說人一溺水就容易窒息而亡麼?
許韻之為什麼會沒事,難道她不是人?
想到這,鄭雅梨頓時覺得背後一涼,裹著薄被安慰自己想多了。
這個時候,鄭雅梨只能祈求那個宮人死了,否則若是被抓住,招出是她鄭雅梨指使的,那她就倒黴了。
清公公讓人守著玉瓶周圍,守了一下沒看見人影,屍體也沒有,這讓清公公很意外。
晚上許韻之睡得不安慰,做了溺水的噩夢,感覺呼吸不過來,嗓子好像很疼,她難受不已,最後被慕昭推醒了。
慕昭背後有傷,面朝她睡著,她一喊他就醒了,摸摸她的頭安慰“別怕,只是噩夢。”
許韻之點點頭,往他懷裡靠了靠,嗓音乾啞“夢見溺水了!”
“下午嚇壞了,別怕別怕,都過去了!”慕昭輕輕拍著她的背,她爬起來,他問“做什麼?”
“想喝水!”她說。
他按著她躺下,道“朕去給你倒水,朕也渴了。”
很快他倒了一杯水過來,左肩膀不太敢動,只用右手端著,看著他這樣,許韻之有些愧疚“傷口還疼麼?”
“不疼,晚上是逗你和暄兒的,其實上了藥一點都不疼。”他說謊道。
許韻之肯定不相信的,不過為了讓他安心,她假裝相信“那就好,當時我太驚慌了,以為那個宮人又追上來了,就。。。。。。”
“御醫說了不許多說,快喝水,再說了,不是都跟你說了,朕不怪你。”慕昭不高興的說。
她識趣的閉嘴,接過水杯喝了一杯,嘴巴還是乾乾的,他問“還要麼?”她點頭,他又倒了一杯過來,她喝了半杯,剩下的半杯他喝了。
早上醒來許韻之才知道,昨晚二皇子夜裡哭了幾次,哭鬧著叫母妃,後來她喝水後睡得很沉,沒被哭聲吵醒,慕昭過去看了一眼。
奶孃說白天受驚了,按照老人說的讓人去湖邊燒紙叫魂,慕昭是不相信的,二皇子哭鬧不止,他怕吵醒許韻之,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和清公公一起去玉瓶湖喊了好幾聲。
半夜三更在湖邊走動,波光粼粼的水面月光下一晃一晃的,還別說,有些嚇人。
好在去的人好幾個,人多膽大,慕昭叫了幾聲就回去了。
後半夜二皇子喝了點水,奶孃弄了點米灑在床下,還別說,一晚上都沒再哭過,這讓慕昭覺得挺玄乎的。
她知道了,抱了抱慕昭,說他辛苦了,有她這樣心疼,體貼的話,慕昭覺得天天晚上讓他去一趟都沒關係。
早上慕昭照樣上朝,下朝後立即回了長樂宮,玉瓶湖還沒動靜,謀害她的宮人還沒找到,不過當時水面一片血色,許韻之又和他分析說是宮人被什麼絆住了,否則她不會那麼輕易逃脫的。
慕昭也相信那個宮人凶多吉少,畢竟許韻之扎他的時候,是挺狠的,不然傷口不會那麼深。
昨天玉瓶湖出事蕭御醫不在御醫院,他在府上休息,今天一到御醫聽說了事情,得知那位謀害許貴妃的人是玉瓶湖撐船的,蕭御醫頓時皺眉。
蕭御醫整理了一下藥箱出門,一位同僚叫住他“蕭御醫這是去哪?”
“羲和宮,今天該給梨妃診脈了,王御醫有什麼事嗎?”蕭御醫面無表情的問。
“沒事,就是想問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醉仙樓喝一杯?”王御醫笑眯眯的問。
“不用,我很少喝酒,就不打擾王御醫的雅興了。”他說完就離開御醫院。
王御醫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摸了摸鼻子湊到另一位御醫身旁小聲說“蕭御醫對這位梨妃娘娘倒是上心。”
“后妃主子,不上心能行麼?”一位年長的御醫聽了,一本醫囑砸在他頭上“還不去給麗妃診脈?上值時間誰讓你聊天的?”
王御醫被林御醫一吼,灰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