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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別說那些掃興的話,你的心意朕明白就好。”慕昭抹了抹她眼角的淚水,擁著她不說話。
暗想,去她的做牛做馬,下輩子難道他要和牛馬在一起生活麼?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許韻之被她趕了回去,他語氣不好的說看著她就心煩,她不僅不生氣難過,反而樂呵呵的,一副佔了大便宜的樣子,弄得慕昭都不知道該板著臉嚇唬她好,還是如何?
許韻之回到宴席時,已經快接近尾聲,她一露面就收到皇后不悅的目光,她垂眉斂目,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在周美璇身邊坐下。
周美璇,關心的問“沒什麼事吧?”
“沒事!”她搖搖頭,端著果汁喝了一口,解渴。
“皇上沒為難你吧!”周美璇繼續給她咬耳朵。
她繼續搖搖頭“不用擔心,我沒事。”她提醒“別說話,皇后瞧著我們呢!”
周美璇不再多嘴,端正做好,姿態優雅。
她們小坐了一會兒,許韻之察覺岑晉寧投來的目光,她連餘光都不施捨一個,仿若他不存在一般。
見狀,岑晉寧暗暗捏了捏拳頭,他一向驕傲,在岑國哪有女子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哪個不是忌憚三分,阿諛奉承,沒想到在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
這口惡氣他可不會輕易嚥下去。
慕昭進來時就見岑晉寧一雙不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許韻之瞧,瞧得他火冒三丈,意圖欺負鄭雅梨他就不說了,現在居然盯上他的心頭好,還真當他這個燕國皇帝是擺設麼?
“三皇子遠道而來,朕今日還未敬你一杯,來,喝了這杯!”慕昭含笑端著一旁的酒杯,笑道。
“謝燕皇厚愛,恭敬不如從命,本皇子乾了這杯酒。”岑晉寧得意的起身,神情驕縱又不可一世,在他面前還自稱本皇子,根本就是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其他人聽岑晉寧這樣稱呼,心裡都有些不好受,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幾分鄙夷。
宴會很快就散了,許韻之和周美璇她們一起離開,同行的還有唐心蘭。
她問“怎麼沒看見鄭昭儀,你們之前出去,有沒有看見她?”
“聽說她不舒服回去休息了!”許韻之笑笑。、
唐心蘭看了她一眼,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不同的情緒,見她笑容無懈可擊,唐心蘭也不再多問,和她們寒暄幾句,帶著綠萍離開了。
回宣和宮的路上,唐心蘭問“你確定看見鄭昭儀被岑皇子調戲了?”
“奴婢親眼看見的,奴婢看見岑皇子身邊的人把香寒支開,又看見岑皇子趁鄭昭儀不備,把人拖走了,都說岑皇子好色,鄭昭儀長得那般美豔,岑皇子肯定不會放過的!”綠萍道。
“你去繼續打聽一下,總覺得許韻之她們知道一些內情,若是鄭雅梨被岑皇子欺負了,她可沒臉面活在這個世上了。”唐心蘭嘲笑。
“主子說的是!”綠萍附和。
今晚發生了不少事情,許韻之回去後便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裡出現的不是鄭雅梨,不是可惡的岑晉寧,而是慕昭對她說的那番話。
“。。若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朕豈不是要傷心?”
在她看來,慕昭是真的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了,否則不會生氣的說出這番話,只是因為她出頭救了鄭雅梨,讓自己處於危險之地。
而不是因為挽救了燕國的名聲。
對於鄭雅梨被欺負這一事情,他表現得倒是挺冷淡的,說相信鄭雅梨是一會兒事,按照一個男人的尊嚴來說,自己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意圖欺侮,這可是打臉的事情,他竟然表現得那麼平淡。
所以說,鄭雅梨是否清白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因為鄭雅梨就不在他心上!
想到這,許韻之忍不住捂著被褥呵呵的笑了,看來她之前的刻意接近確實不錯,至少在這場宮鬥中,她處於優越地位。
皇上心裡有她,就是她最鋒利的武器,最大的靠山。
晚上慕昭睡在鳳儀宮,小皇子早就睡著了,皇后侍候他更衣,被慕昭拒絕了,他叫來清公公,讓他幫忙,說辭是“皇后身子剛好,今日又忙碌了一日,好些休息吧,讓清公公來就行了!”
“謝皇上厚愛!”皇后有些失望的收回手,語氣淡淡道。
“今日宴會時,發生了一件事皇后恐怕不知曉,朕也是看在皇后的面上並未說什麼,今日岑皇子在後宮調戲宮女,這事皇后作為親人,更好提點一下岑皇子,這兒是燕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