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慕昭和他們高談論闊,指點江山,心生敬畏。
這位年輕的帝王,已經不是那麼好掌控的了,他已經是一條有著鋒利龍爪,令人敬畏的王者了。
慕昭從朝堂上離開,徑直去了清和宮,許韻之已經醒來了,正在梳理頭髮,長髮垂在胸前,她端坐在梳妝檯前,燦爛的陽光照射下來,在她身上投了一道亮眼的光芒。
她肌膚白皙,容顏清麗秀美,此時在陽光下泛光,明眸皓齒,回眸淺笑的模樣,讓站在門口欣賞的慕昭心頭一動。
慕昭走到她身後,從她手中拿過象牙梳,雪白的象牙和如緞的長髮相應,他一下一下的溫柔的梳理著她的長髮,目光溫柔,神色專注。
許韻之看著鏡中的兩人,眼前閃過歲月靜好的畫面。
“皇上今日下朝似乎有些晚。”許韻之把玩著手上的紅珊瑚手鍊,紅的珊瑚珠,白皙的手腕,看起來極美。
“嗯!”慕昭並未說起朝堂上的事情,按照他的喜好,他隨意的給她挽了一個髮髻,接過她遞來的髮簪,步搖,固定好,隨手摘下代萱從御花園摘來的海棠花,簪如髮間,他欣賞了一番,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讚美“阿雲如此美極!”
許韻之看著鏡中面帶微笑,明眸皓齒的女子,臉上浮起一抹紅暈,仰頭閉眼“如此,皇上可否賞賜嬪妾一個吻?”
“當然!”慕昭心情大好,捧著她臉,給了她一個令人呼吸急促的吻。
兩人一大早上耳鬢廝磨了一番,這才開始用膳。
早膳後,慕昭和她一起出去走走,不遠,就在清和宮周圍,等她累了,便送她回去休息,他則去御書房處理摺子。
他們出去散步的這段時間,代萌已經打聽了不少訊息。
此時許韻之才知曉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而他又說了什麼話。
對於那位被割舌頭的大臣,許韻之只道一句活該。
代萌還打聽到,皇后一直待在鳳儀宮,太后在壽寧宮,兩人一時很安靜,不知道她們此刻又在謀劃這什麼。
唐心蘭流產了,許韻之讓代萱送了一些慰問品去看望唐心蘭,是和鐘琴一起去的,她們沒能見到唐心蘭,是綠萍接待她們的。
上午她和周美璇,李敏仙在清和宮曬太陽說話,對於昨日發生的事情,她們簡單的說了幾句,李敏仙憤怒的罵皇后卑鄙,周美璇叮囑她以後小心一點。
宣和宮中,綠萍把收到的禮物都放在一起,唐心蘭看見她進來,問“清和宮的人來了?”
“是,剛送走,許修儀送了一些燕窩過來,周昭媛送了一支人參過來,說是給主子調養身體的。”綠萍道。
“燕窩拿去餵魚。”唐心蘭憤憤道。
“是!”綠萍不敢激怒這位主子,依言照辦。
上午慕昭召見了鄭丞相談話,時辰差不多時,慕昭道“鄭美人在波光園已經冷靜了一段時間,鄭過兩日讓她出來。”
“謝皇上厚愛!”鄭丞相行禮道。
“今日在朝堂上,鄭丞相做得很好,鄭一向公私分明,如今朝堂上還有不少人是聽命與太后,和岑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次科舉考試,朕希望鄭丞相能真正的為朕選出幾位有用之才,為國效力。”
“皇上放心,這次科舉,微臣早留意幾位品性出眾,才思敏捷,家世清白的棟樑之才,只要加以引導,定然能堪大用。”鄭丞相胸有成竹道。
“那就好,朕拭目以待。”慕昭有意在朝堂上大換血,安插自己的人,科舉選拔,舉孝廉,廣納人才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兩日,鳳儀宮和壽寧宮都不太平靜,先是太后暈厥,御醫救治,再是鳳儀宮的小皇子高燒不退,啼哭不止,皇后病重,兩個宮殿一時忙碌不已。
慕昭出了去壽寧宮站了一會兒被太后趕出去,他一步都沒去鳳儀宮,只吩咐御醫好生診治小皇子,對於皇后的死活,他不聞不問。
慕昭的態度讓不少人看清一個事實,那就是皇上和岑國的關係有些微妙了。
二月下旬,御花園的櫻花盛開燦爛,陽光明媚的上午,許韻之邀請幾位交好的妃嬪在御花園喝茶賞花,好不愜意。
而這天,一直落鎖的波光園院門開啟,被禁足的幾月的鄭美人重見天日,穿著簡陋,打扮寒酸,略顯落魄的走出波光園,朝良妃的文德宮走去。
皇后生病,太后臥床,如今後宮是由良妃打理,鄭雅梨從波光園出來,當然要去給良妃請安。
此時,良妃正和許韻之她們在御花園的櫻花樹下,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