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御書房,雙腿都在打顫。
一向兢兢業業的慕昭幾次失神後,找到了病症,果真是太在乎那個女人了,自從她進宮這幾日,他就一直記掛著,這樣不好,很不好。
慕昭喝了一口茶水,問“儲秀宮那邊有什麼事麼?”
肖戊的榆木腦袋總算轉了過來,說道“青禾說東西給了許秀女,不過她沒回信!”
“知道了!”慕昭揉揉眉心,難道是她沒看明白自己的意思麼,他問“做甚”是問他在她的夢裡做了什麼,這個女子居然不回信?
難道自己在她的夢裡做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想到這,慕昭整顆心都活絡起來了,被他壓抑的地方有些燥熱起來,大夏天的他可不想上火,趕緊喝了幾口茶水降降火!
跳了一天的舞,因為時間緊迫,她們就算再聰慧,還是有些地方跟不上節奏,因此晚膳後,她們在院子裡一起練習,霞姑作陪。
晚上跳了一會兒,見她們都累得不想動了,霞姑這才鬆口讓她們回去休息。
她們出了一身的汗,回去後便開始洗漱,許韻之清洗了長髮,擦拭乾淨後坐在窗戶旁晾曬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睏倦的靠著窗戶打盹。
肩上被人推了幾下,許韻之睜開眼,代萱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她開啟一看,慕昭讓她在儲秀宮外見面。
她瞧著不少人還開啟門正在忙碌,她又住在最裡面,出去很不方便容易被人看見,只能等她們都關上門歇下才能偷偷的離開。
長髮幹得差不多時,她讓代萱給她挽了一個鬆鬆的髮髻,斜簪著一根髮簪,穿戴整齊後,讓代萱留門,她承認不留意,一陣風跑了出去。
儲秀宮裡燈火通明,宮外一片夜色籠罩,她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不遠處有燭光晃動,她抬步走了過去。
慕昭站在一棵香樟樹下看著走來的輕紗漫步女子,忍不住笑著伸出手。
“等很久了麼?”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拉著,暖洋洋的讓她心頭一顫。
“有一會兒了,阿雲若是不來,朕都要把儲秀宮的蚊蟲餵飽了!”慕昭忍不住抱怨兩句。
許韻之忍不住笑了“那它們可是好福氣,能吸到皇上高貴的血!”
“你還好意思笑,你若是早點出來,朕也不用受如此無妄之罪。”慕昭把人擁在懷中,輕咬她的鼻子,惹得她嘻嘻的笑著躲避,他把人抱得更緊,循著她的唇落下一個綿長的吻。
鬆開時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慕昭拉著她的手走到空曠的地方,低頭瞧著她如畫的眉眼,嗓音低沉“為何不給朕回信?”
“怕耽誤皇上處理政事!”她笑道。
“真是賢惠!”慕昭捏了捏她細膩無暇的臉“你知不知道,你不回才耽誤朕處理政事,害得朕幾次失神,你說,該怎麼補償?”
他一臉討糖吃的模樣,和她可愛的皇兒像極了,果然是父子呢!
她笑著掛在他脖頸上,踮起腳尖和他對視,眉眼帶笑,目光流轉,使得她一張臉更加清麗迷人,嗓音甜膩“皇上想讓臣女怎麼補償?”
“嗯。。”他故作沉吟的想了好一會兒,在她耳邊說“親朕一下!”
“這樣麼?”
她湊過去在他柔軟的唇上親了一下,仿若親在他心田,一股令人酥麻的感覺從臉到腳下。慕昭情不自禁的扶著她的下巴,再次加深這個吻。
兩人在儲秀宮外逗留了好一會兒,若不是有人巡邏往這邊走來,他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她離開。
她離去時,他問她“昨晚夢見朕做甚?”
“皇上帶著我去打獵了!”她笑道。
“以後有機會再帶你去打獵!”他笑著撫了撫她的臉,道。
她點點頭,笑眯眯的擺了擺手,側身進了儲秀宮,趁著無人發現之前,回了自己的房間。代萱見她神色嬌羞,唇上嫣紅一片,心知肚明的笑了一下,侍候她休息。
一夜無夢。
第二日又是一天的跳舞,她們累得不行,私下裡也沒什麼可抱怨的,畢竟能有機會跳開場舞的女子,也就她們十三位而已。
問天這個舞蹈她們學習了三日,第四日已經跳得非常好了,服裝量身定做的,從確定領舞那日就開始訂做了。
剩下的時間她們開始準備自己的表演節目,這就是考量大家平時在府上的休養了,大多琴棋書畫樣樣兼顧,她們都胸有成竹,到了這個時候,誰都不說出自己要表演什麼。
許韻之表演的節目早就準備好了,她是一曲琵琶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