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肯定句,肯定句!你這滿臉都寫著“我生氣了”三個……哦不,四個大字!喂,我可是以德報怨的救了那家……”
“所以呢?”幸村精市冷冷的揚起眼睛,直視著她。“你以為發生這類事情的原因只在大場君嗎?”
“啊?嗷,那個傢伙叫大場啊,嘛,你不是一直說我小心眼啦,可我這次這麼寬容誒,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啊!喂,你說啊,道德楷模幸村大爺!”明明做了好事卻接二連三的被人觸黴頭,小野也不爽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拍著桌子不依不饒的逼問道。。
面對小野自覺佔理的激動的情緒,幸村輕輕搖搖頭,聲線寒氣逼人,“我很遺憾。從一開始,小野君就對我們隱瞞了這些事情。被人潑墨水,被人放蟑螂,小野君從不曾開口訴說過。”
小野無所謂的聳聳肩,“嘛……我只是覺得這些都是無聊的小事情啦,沒什麼值得……”
“呵,是麼?前天傍晚我在儲物櫃那裡等候‘犯人’的時候,有人跟蹤我,還踢翻了垃圾桶。”面色鐵青的幸村將握成拳頭的左手徑直伸到小野眼前緩緩展開。
他的手心裡躺著的是一枚熟悉的亮綠色髮圈。“這是那時掉在早間良牙儲物櫃前的。”
“……你……你知道……”小野芋子畏畏縮縮的從幸村手中接過自己的髮圈。
“校服裙襬從門縫下面露出來了。”幸村單手托腮冷冷一笑。
“你……你故意不揭穿我!我在裡面躲著快嚇死了好嘛!你不會把我叫出來解釋一下嗎?”小野的火氣竄了上來,這根本就是故意要折騰自己嘛。
“因為你從來不曾相信過我,就算解釋,你也只會胡攪蠻纏一通。”
聞言,小野芋子緩緩的摸著下巴仔細思考,確實如此,當時幸村如果開啟儲物櫃門,自己大概會歇斯底里的與他大打一場,然後伺機逃跑吧。
“那好吧,算我錯了……”她咂咂嘴,爽氣的承認了錯誤,這樣幸村總該消消火了吧。他不是一貫很講道理的麼。
然而幸村卻並未就此善罷甘休,彷彿忍耐了許久終於不吐不快一般連珠炮般的攻擊起來。
“那些事情早就開始發生了。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如果能夠及時向朋友求援的話,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本來可以避免的!為什麼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情,為什麼不找朋友商量?就算不相信我,那真田呢,蓮二呢?”
幸村蹙著眉,深深的搖著頭,“你從來都沒有去信任過任何一個人。任何人對你的善意,你都要曲解做別有用心。把別人無意的一舉一動都解釋為針對自己的惡意。可遇到今天大場君對你那些真正充滿惡意的行為,你反倒是可以輕易原諒了。”
“所以你就是以‘親者痛,仇者快’為標準而行事嗎?小野芋子同學,你的思想境界真是令我歎為觀止!”
收到不曾料想的陽極電子炮猛烈連擊,小野芋子呆滯的大張著嘴,眼神茫然的望著面前恨鐵不成鋼的緊緊抿住雙唇的幸村,半響才緩緩匯聚目光,“啊……那個,幸村大爺,真的,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這麼有成為吐槽帝的潛質!”
“噗~~”原本義憤不已的幸村被小野這不著調調的反應逗的忍不住笑了出來,“算了,如果藉此可以讓小野君重新審視自己對周圍的敵意和懷疑,我很高興被這樣誤解一次。”
趁此空隙,小野芋子忙不迭的拍著幸村的馬屁,“不過,今天幸村君真是出現的太及時了,如果不是幸村君,我大概會和那個什麼大場一起掉進湖裡了呢。”
“你不是特意把書包扔在公園入口處,發出求救訊號嗎?”幸村面色和緩下來,“這一點做的很好。”
【哦……那真的是慌亂中不小心扔下的。】儘管心中這麼想著,小野還是沒有向幸村袒露實情。她訕笑著坐在椅子上搖晃著雙腿,一轉頭瞥見房門後衣帽鉤上掛著的立海大校服,突然聯想起了什麼。
“那個,幸村君那天校服弄髒不會也是因為……”
“那天早上檢視小野君儲物櫃的時候,沒留神被大場放在裡面的橙汁潑在身上了。”幸村抬起手指輕輕理了理額髮,似乎仍對於那時的不留心感到懊惱。
“誒,不過,那個叫大場的不良少年的保證到底可不可靠啊。雖然我是救了他沒錯,不過他掉下去畢竟也是我害的,那傢伙說不定正憤憤的籌劃著伺機再對我下手呢。”小野不無擔憂的託著腮思考著。
“如果再發生這類事情,真田和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而且……”幸村的唇邊浮起了一抹笑意,“我相信他不會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