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一個線頭他們就會自動穿起來他們所知道的一切,並在反覆論證中深信不疑,越是聰明人越是這樣。
“這就可以解釋教授那天的表現了,莫瑞亞蒂從來都不是甘於人下的。”迪特瑪想起那天莫瑞亞蒂的表現,問了另一個問題,“那麼你的離開只是因為忍受不了教授的選擇了麼?”
“當然不是!”莫蘭像是被冒犯了,“我說過了,我忠於我的boss,我也只忠於他。”他的聲音放得更輕了,“先生們,當我有了跟你們一樣的懷疑之後我就開始想辦法跟教授獨處,可是哈迪斯看的很嚴,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不多。不過蒼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還是慢慢喚醒了教授的意識,雖然不是很明顯,他對於過去的記憶也不是很清晰,但是他已經開始明白我是他的下屬,而他應該是自由的。”
隨著他的敘述,迪特瑪想起了那天莫瑞亞蒂在他面前洩漏出來的屬於教授的氣息,以及那個男人出現之後他完全不同的表現,對方其實是不情願的這一點讓他感覺無比的開心。其實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迪特瑪早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執著於莫瑞亞蒂了。也許一開始他確實只是見到了一個和自己胃口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的身份偏偏是他碰不得的。
假如說一直碰不得也就算了,這個男人的身份正好還是他們馬上就能謀求到的。誰會介意在認真佈局走向最高處的時候還有美人附贈呢?莫瑞亞蒂就這樣成為了迪特瑪心目中的戰利品。
可是戰利品無論得到與否也總歸是有個感興趣的時間段的,等過了這個時間段,失去興趣是遲早的事。只是很可惜,在迪特瑪對莫瑞亞蒂的興趣削弱之前,威爾頓的宣言到了,雄性,無論有能力與否,天生就對別人的東西更有好感。很自然,原本三分的興趣變成了五分,而迪特瑪也因為對手是冥王而更加用心——誰讓他無論在名望上還是自由度上都遠遠追不上那個男人呢?把莫瑞亞蒂從哈迪斯的手中搶過來,某種程度上滿足了迪特瑪把冥王踩在腳下的野望。
而到了現在,只要一想到莫瑞亞蒂現在的狀態,迪特瑪就有一種他是在拯救高塔上的公主的感覺,尤其是莫蘭後來暗示過的關於資源的整合和勢力的滲透,想起對他們兄弟的行為越發指手畫腳的“那個人”,迪特瑪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燃燒。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對莫瑞亞蒂的執著已經成為了迪特瑪成就自己巔峰的一個目標物,他直接壓下了自家兄弟的可能反抗,第一次顯露出他的獨斷專行。
看了欲言又止的約納斯一眼,莫蘭不動聲色的在兩個人的名字後面寫了註釋,之後他轉向迪特瑪,“Boss給了我一些真正忠於他的一些人的名單,至於催眠的事情,恐怕我們還需要唐寧街那些人的幫忙。別看不起那些穿著三件式的老傢伙們,他們手中的能量究竟有多大想必你我都很清楚。”
“你是說倫敦的代理人 ?'…'”約納斯急吼吼地開口,生怕自家哥哥再說出什麼別的,“跟教授時代一樣,除了黑桃女皇、鑽石騎士和三葉草之外倫敦並沒有什麼新的勢力,那三位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並沒有更好的理由。”自家人瞭解自家事,約納斯從前一段時間開始已經覺察到了迪特瑪對他們背後那個人的不滿,到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事,成為倫敦地下世界的管理者之後迪特瑪已經開始漸漸對被人挾制的現狀表現出了不滿,莫蘭給出的選項根本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約納斯不得不開口,甚至他冒險直接說出了那三個代理人的名字,他寄希望於他的哥哥在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之後哪怕有幾分鐘冷靜下來也好,他們現在不能做任何的承諾。
果然,迪特瑪做了幾個深呼吸,“除非我們能跟教授親自談,否則。。。”他拉長了聲音,“無論你剛剛說的一切都是不是真的,我們都不會相信。”冷靜下來之後迪特瑪很快就抓住了重點,他更相信自己的情報渠道,莫瑞亞蒂曾經跟諮詢偵探一起出現在德國,按照莫蘭的邏輯,教授跟那個福爾摩斯在一起根本就解釋不通。迪特瑪確實對莫瑞亞蒂有執念,他也確實開始想要擺脫背後那個人的控制。但是他不傻,不會什麼都沒弄清楚就一頭扎進去。
“我只能盡力,你們知道我的情況。”莫蘭屈起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不過我會盡力,你們的時間,我會讓你們看到我的誠意。”他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假裝為難什麼的那都是小說裡面才有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必須適當透露出他跟自家boss擁有的能力,完全沒有能力動作的那不是合作,那更像是陷阱。
“兩週內,白皇后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