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我。”
許均銘聽我這樣說他,一改剛才鬥嘴般的神情向前趴了一下:“給你說正事,你是不是打算和丫頭選一樣的。”
“真想知道?”
“嗯。”
“那……不告訴你。”我說完這句話就不再搭理許均銘,任憑許均銘還不停在我耳邊小聲自言自語。
其實說實話許均銘提到趙欣雨我心就糾結起來,我也在心裡想過和趙欣雨溝通一下問她的最後選擇。對她來說,縱然不是人家眼中的小家碧玉,也不會所謂的琴棋書畫,但女孩子偏向的文學和歷史她一點不比任何人差,就算是男生偏就的理科,她也是信手拈來。說直接一點就是無論選文選理她都能遊刃有餘。可是我雖然理科不偏,但文科卻死在什麼東八時差、東經南緯、黃赤交角的地理上,而且是沒有復活的可能。
也是這個原因我在心裡已經偏向理科,只是在這次不正規的初次統計中沒表露出來,隨便的舉了一下手。
統計分科這天中午放學,我們仍嚮往常一樣回到洛澤租的房子裡。淮城春天已經過去,花木的葉子也把世界點綴的漫天綠色。中午吃過飯,加上陳歆寒我們七個人的話題又扯到了文理分科上。這次我們各自的表決和肯定性比前兩次吃飯時都好的多,除了我和趙欣雨,王之韻,剩餘的他們都拿定了自己的注意,陳歆寒和洛澤是選文,而許均銘和張志輝則是理。
理所當然在這種話題下,我們三個成了焦點,陳歆寒不時問我:“瑾晨,你到底打算選什麼?”
我則望著趙欣雨笑笑:“還不確定呀。”
就這樣一直和他們耗著,直到王之韻也說出她確定選文科後,我才變的深沉正經起來,當然這期間包括趙欣雨在內的人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我。
被他們這樣盯著有些不自在。許均銘點了根菸不給力的叫了句:“哎呀,瑾晨你別墨跡了,不就是選個科,痛快的,是文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