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斷!
所以,他始終還是沒應承她,只說,讓他考慮一下,好好考慮一下,然後,他叫她吃飯,在他的注視下,詩若雨沒法逃避,只能食之無味地當做完成一種任務,大約下午兩點鐘,兩人離開了飯店。
“回去好好休息,不該想的事,別想,看看大哥以前拍的戲,多看幾遍。”臨別前,南宮澤摸著她的頭,溫柔地說道。
詩若雨不做聲,待他為她攔了一輛計程車,看著她坐進車內,揮手與她道別,她也才舉手,回他一個再見的手勢。
送走了詩若雨,南宮澤回公司,直接上到頂樓,找御宸希。
進去時,御宸希正靠坐在休閒區的沙發上假寐著,看著他神色自若,平靜淡然,南宮澤便想起詩若雨是如何飽受這段感情的煎熬和折磨,心裡於是蹭蹭蹭像燒起了一把火,迅速衝過去,將手機往玻璃茶几重重一擱!
御宸希睜開了眼,眸間血絲清晰可見,說明了他睡眠不足。
不過,這絲毫牽動不了南宮澤的憐憫或不忍,望著他,直截了當道明來意,“不管你和若雨曾經發生過什麼,從今後起,希望你別再糾纏她,希望你放過她!”
曾經,他以為,這人是與眾不同的,誰知還是擺脫不了豪門紈絝子弟的一些劣根性,想左擁右抱!要抱的,還是若雨,他堅決,不允許!
想罷,南宮澤面色更冷下來,眸色堅定地瞪著御宸希。
御宸希卻沒看他,忽然,從茶几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香菸,點著,優雅地吞吐,若無旁人,直到,一根菸抽罷,他這才看向南宮澤,目光凌厲,發出口的話,亦是冰冷如霜降至。
“南宮澤,收起你的自作多情,你們在演一出什麼戲,你,心知肚明,我,一清二楚!”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話畢,御宸希騰地起身,揪住南宮澤的領子,對準南宮澤的臉狠勁地揮去,就像,上次那樣。
南宮澤又是猝不及防,硬聲聲地吃了兩拳,而後,才緩過神來,迅速揮出手,反擊。
御宸希大傷剛愈,身體機能都還沒恢復,手上纏著繃帶,再也沒法像上次那樣揮動自如,在南宮澤不再忍聲吞氣任由責打的情況下,御宸希捱了兩拳。
就在兩人打得激烈的時候,錢子易進來,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震傻了眼,急忙衝過來,攔住南宮澤,叱喝,“南宮,你瘋了,沒見御少還傷著嗎?”
“是他先打的我!”
“他先打的你,好,那你也不該還手,上次你不就沒還手。”
“上次?上次我自覺有錯,但這次,他沒理由打我,我憑什麼還要挨!御宸希,你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你想腳踏兩條船去找別的女人,誰準你碰若雨,不錯,我和她不是那樣的關係,但她是我妹,我妹妹知道不!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妹,即便是你,也不行!”
彼此都不是衝動之人,也非野蠻不講理之人,卻偏偏兩次大打出手,特別是那人,這都變成什麼了!
錢子易用眼神警告著南宮澤,將御宸希推到離南宮澤有一定間距的沙發上去,注視著御宸希,錢子易素來張揚的俊顏難得現出無奈與犯愁之色。
中午他藉故離開,後回到現場,發現場面已恢復了平靜,可他心情沒絲毫放鬆,他清楚,御宸希在憋著一股氣,憋得緊,此時,南宮澤送上門來。
在錢子易的不斷催促和示意中,南宮澤離去了,錢子易若有所思地凝著御宸希,少頃,道出聲,“你就不能看在即將併吞了人家老爸的公司的份上,給人一條生路,這樣三番四次揍人,小心他到時更恨死你。”
“一個沒法保證員工得到應有效益的企業,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南宮浩已經不適應這個年代,我這是幫他!”終於,御宸希哼了一句,說得理所當然,透著狂傲和狠絕,修長的手指彎曲著,指腹側旁輕輕摩挲著剛被南宮澤揍了的唇角。
錢子易裝模作樣地搖頭,嘆息,“在你的立場,甚至在那些員工的立場,這無疑是對的,但在他們南宮家看來,你就是那個吃人不露骨的奸商!你霸佔吞併了他們家的心血!女人,財富,你都搶了南宮澤的,他不恨死你才怪!很快,你這個偶像就會變成他的噩夢。”
御宸希利眸一橫,蹙眉給錢子易冷冷一瞥,似乎對他說他搶走南宮澤的女人感到不高興?
好吧,那不是南宮澤的女人!
那是,你的女人,只是你一個人的!
錢子易聳聳肩,算是回了御宸希的不悅,不再像以往那樣,說服勸解御宸希放下詩若雨,只因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