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劍上威力也是漸漸加強。令狐沖長劍護住全身,在身周舞得水潑不進,同時步伐也是加快,只聽金屬相擊之聲不斷,恆山弟子的長劍始終攻不進令狐沖身週三尺。
定逸面露微笑道:“嗯,江湖傳言,令狐沖劍法頗高,深得嶽師兄真傳,果然如此。我看他的劍術,只是火候還差些罷了。”
唐近樓大為鄙視,心道:大師兄明明要輸了,你卻說他深的老嶽真傳,難道老嶽真傳連你恆山二代弟子的劍陣都破不了麼?又想:儒家最為講究一個“厚積薄發”,令狐沖居然恨不得將全身力量都用處來施展這養吾劍法。這路劍法是再也難以使不下去了,看來他很快就要換一路劍法,只不知他準備用哪一路劍法來應對,若是“希夷劍”,那勝負可就快要分出來了。
要知道“全力施為”和“用盡全身力量”絕不是一個意思,令狐沖施展養吾劍,劍意與劍招不符,即使將全身內力調動,也難以防禦恆山的劍陣,因此到了非換招不可的地步。
七尼劍陣又是一變,氣勢再增,七人輪轉錯位,上下進擊,左右有序,比起前兩陣不知要精妙多少,定逸和唐近樓都是精神一震,知道就要分出勝負了。只是兩人顯然都認為自己這邊的人要贏。
令狐沖見情勢危急,面色一變,終於祭出了“希夷劍法”,長劍一出,原本舞得虎虎生風的長劍竟在頃刻間便得聲息難聞,令狐沖擋開當先的兩隻長劍,隨後上一劍,下一劍,看似雜亂無章的攻擊卻是恰好遞在恆山弟子陣法的移動路線上,幾名尼姑被突然冒出的劍尖嚇了一跳,或躲或擋,卻將原本天衣無縫的陣法瞬間大亂。
唐近樓一縮脖子,知道這場比試差不多就結束了。恆山劍陣雖然精妙,可是這幾名弟子實在是太嫩了,組成的劍陣練得再多,也還是菜得很。令狐沖全力一出,這劍陣竟連一招都沒有撐過就散了。
唐近樓偷偷看了看定逸地臉色,原以為她已經面色鐵青,準備發火,沒想到定逸卻是一片平靜,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唐近樓心道:莫非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令狐沖佔盡上風,希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