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教?”顧安然覺得這個韓落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嫉妒,還有莫名的恨意,不覺奇怪,集賢館考核,自己的名次在他之下,看家世,這人雖然長相尋常,一身衣物也簡單,但只憑他和顧師的熟悉度,就可以想象,′的家世絕對不簡單,至少也比自己要高,若說嫉妒的話,也應該是自己嫉妒吧?
韓落良久不語,漸漸地,面上浮起幾分失落之色,低下頭去,“你長得果真好······”
事實上,韓落以前沒少想象顧安然是什麼樣子,在他的心裡,自然會覺得,要是這人能不堪入目才好,卻也明白,當年的妙-公子顧風,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劉夫人更是豔冠群芳,他們兩個的兒子,又怎麼會長相不佳?此時初見,雖則失望,到也隱隱有果然如此的感嘆!
顧安然寒毛直立——讓一個男人誇讚長得好,那種感覺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韓落卻不曾注意到他的不妥,再不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飲酒,目光有些渙散,他再一次想起那個苦戀十年的女子,十年苦戀,竟然還比不上區區一紙婚約?
顧一清嘆了口氣,親自動手,給韓落倒了一杯酒,話雖不敢出口,心中卻苦笑連連——傻孩子,從當年初見,你就應該明白,你這是有敗無勝之局,因為,你面對的對手並不是人,而是那姑娘心中的堅持和信念,她的承若重於千金,別說是你,就是王孫公子來求,她也不會答應······
如果那女子不是這般,也不會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不可自制了!
這一頓飯,包括顧安然在內,都吃得一頭霧水。
宴飲過後,殘羹冷炙撤去,便有下人上前,換上筆墨紙硯。
顧一清環視一週,笑道:“我知道眾位都精於詩書,可我集賢館,要教給大家的是治國大道,詩詞都小道,將來你們有機會可自行切磋,現在我出一題,由各位書經義一篇,互相學習。”
此話一出,眾人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