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讓人以為,她太擔憂未婚夫,而精神錯亂了,而最糟糕的結果,別人相信了她,那她就是異類,而異類,在這個世上,永遠都沒有好下場。
好在,沐七沒事!顧婉忽然一撐窗戶——“啊!沐七是個白痴!”
這是第一次,她放下淑女的架子,不顧自己算上今世,已經三世為人,像個潑婦似的,高呼大叫。
沐七一怔,心裡一抖,卻很鎮定地把手裡的碗放下,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顧婉纖細的肩膀,婉兒的身體是如此纖細,在她的懷裡隱隱顫抖,他能體會婉兒的怒火,也知道,婉兒是不願意把這份怒氣宣洩在他的頭上的。
婉兒她沒有因為自己不顧她的死活,悍然開戰而生氣,而是為了他不聽她的話,把心上人贈送的寶衣,給了別人,而滿腔怒氣,這個事實,讓沐延昭既心酸,又快活。
顧婉叫的痛快,門外守衛視而不見,外面的下人僕婦嚇得不輕,卻不敢來觸主人的黴頭,只好放輕手腳,更加小心翼翼,一時間,津州別院居然除了顧婉的宣洩聲外再無其它聲響。
好半晌,顧婉喊累了,掙開沐七的擁抱,抹了一把臉,攏了攏頭髮,整理了一下衣襟,又變成溫婉大方的大家閨秀。一扭頭,揪住沐七的耳朵:“剛才你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
咳咳,恐怕這裡的隔音效果並沒有好到如此程度,再說,窗戶開著,怕是整個別院都知道未來七夫人發威時很兇惡了。
沐延昭的眉眼溫柔,好脾氣地摟住她:“婉兒,我不敢保證我再不會遇到危險,可是我要告訴你,再沒有下一次,以後,哪怕只是你給我的一針一線,我也會隨身帶著,絕不給別人,我會很努力地不讓你擔心,我會找很多功夫極好的護衛來保護自己,好不好?”
顧婉點頭,“我也一樣。”
確實需要更多的護衛,她都掉進同一個坑裡兩次了,難保下一次還有好運氣,有驚無險,毫髮無傷。
沐七笑起來,眨眨眼,從碗裡拿起勺子,塞進身前的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