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話裡話外的意思非常的明瞭;只要馬叮噹說沒有問題那就真的是沒有問題;石之軒的心終於不再那麼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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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叮噹走進吧檯抬頭看了將臣一眼:“喝點什麼?紅酒怎麼樣?”
“隨便!”將臣笑了笑;他倒是對馬叮噹能夠在一千多年以前;弄出這麼一間完全現代化風格的酒吧很感興趣。
將臣饒有興致的在酒吧內轉了一圈,然後詫異中帶了一點好奇的問道:“叮噹;你這地方是怎麼弄出來的?”
將臣可不認為馬叮噹有這麼大的本事;憑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就可以弄出這麼大的一個排場來。
“給,嚐嚐看這紅酒怎麼樣?”馬叮噹端著兩杯紅酒從吧檯裡面走了出來,她並沒有回答將臣的問題;不是不想告訴將臣,只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而已。
將臣看著眼前的馬叮噹,這個一身黑色短裙打扮性感;卻依舊美麗耀眼的女人,一個教會他怎麼去愛並且讓他愛上的女人。
突然間將臣有一種很微妙的奇怪感覺,似乎……似乎自己從來就沒有看懂過馬叮噹一樣。
既然馬叮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將臣也非常體貼的沒有再繼續揪著同樣的這個問題不放;他伸手接過馬叮噹遞過來的紅酒,輕輕地綴了一口:“嗯……這酒的味道還不錯。”
“很難得你也覺得這酒不錯。”馬叮噹偏著腦袋,對著將臣嫵媚的一笑:“呵呵……這可是我這裡最好的一瓶珍藏,都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可是為了歡迎你這個不遠萬里,遠隔時空而來的老朋友才開啟來慶祝的。”
將臣小麥色英俊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他近乎嘆氣的說了一句:“叮噹,我們之間有必要這麼見外嗎?我以為……我們至少還可以有機會重新來過?”
“重新來過?”一絲嘲諷的笑容出現在馬叮噹的嘴角,她終於忍不住刻薄的說了一句:“然後再讓你有機會殺死我一次,將臣你可不可以稍微對我公平一點;還是說……你認為我有幾條命可以揮霍?下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你認為我還有機會再站在你的面前嗎?”
原以為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馬叮噹覺得自己還是太高估了自己;呵呵……還是不甘心嗎?原來並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用時間來療傷,至少對她而言還是不行。
馬叮噹微微的合上自己的眼睛,已經很久沒有痛過的心;再一次開始隱隱作痛,一想到將臣當初為了大地之母女媧;親手將自己殺死的事實,一種讓她痛徹心扉滅頂的絕望感幾乎將她淹沒在其中。
此刻的馬叮噹是脆弱的,那種跟平時張揚耀眼的美麗不一樣;馬叮噹此刻看起來疏離中帶著一種脆弱,將臣的心‘呯’的一下不規則的跳躍起來。
在將臣的眼裡,馬叮噹一直都是耀眼的;張揚美麗的,眼前的馬叮噹讓他感到陌生的同時;還隱約的有一種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會失去馬叮噹的感覺來。
馬叮噹冷冷的注視著將臣,眼裡的怒火不再掩飾:“將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是不是嫌殺死我一次還不夠,你一定要看到我灰飛煙滅才心甘情願。”
馬叮噹的話提醒了將臣,他的理智瞬間全部回籠;是啊!自己撕裂空間而來,難道就是為了惹馬叮噹生氣?還是特意來吵架的?
“叮噹,很抱歉;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將臣一臉歉意的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叮噹給打斷。
“OK!”馬叮噹有點頭痛的揉了揉額頭,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疲憊:“將臣,這麼多年來我真的累了;做馬家的女人很辛苦這一點我不怕,可是做一個愛上殭屍王將臣的馬家女人……真的好累、好累……”
馬叮噹眼神複雜的看了將臣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將臣總有一種感覺,自己這一次恐怕是真的將要永遠的失去馬叮噹。
“將臣,就算我馬叮噹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馬叮噹這輩子從未求人,這句話大概是她這輩子唯一一次所說求人的話。
‘轟’的一聲,馬叮噹的話在將臣的耳朵裡炸開來;他滿腦子都是馬叮噹的那一句:“將臣,這麼多年來我真的累了;做馬家的女人很辛苦這一點我不怕,可是做一個愛上殭屍王將臣的馬家女人……真的好累、好累……將臣,就算我馬叮噹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原來一直都是自己的原因才讓馬叮噹過的如此辛苦嗎?
不管將臣願不願意承認,馬叮噹的這句話的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