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冰塊臉,你還好吧?”纖細柔軟的手指略帶冰涼的覆上了西門吹雪的額頭。
剎那間西門吹雪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握著烏鞘劍的手忍不住青筋突起;對方的髮絲若有若無地掃過他的臉頰,他想道不久前嘴唇上那柔美的觸感;鼻端似乎依稀還可以嗅得到淡淡的幽香。
‘呯’的一聲突然響起,西門吹雪宛如扔燙手山芋一般;有點慌亂的一把將馬小玲的魂魄從自己的懷裡推了出去。
呃……明明只是魂魄而已,竟然在被推到以後宛如實體一樣;發出了重物掉地的聲音。
“冰塊臉,你幹什麼?”馬小玲柳眉倒豎一臉薄怒的瞪著西門吹雪,不明白好端端的這傢伙又在發什麼神經。
西門吹雪,白衣勝雪、清疏俊朗!
這樣一個出塵脫俗的他自然是不會將男女之別放在眼裡,他每一次沐浴的時候;身邊伺候的都是最漂亮的丫鬟,就算不在萬梅山莊裡面;他也會去青樓裡面找最漂亮的花魁來代勞。
在西門吹雪二十多年的生命中,除了他手裡的烏鞘劍以外;那些所謂的美人兒,在西門吹雪的眼睛裡跟塵土無疑。
但是眼前這個叫做馬小玲的女人卻不一樣,她不但可以輕易地挑起他的情緒;而且還會讓自己在面對她的時候,常常沒有招架之力;就像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樣,他竟然會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心底的悸動。
雖然只是淺淺的一縷,卻已經足夠讓西門吹雪變色了。
馬小玲本來想要發脾氣的,不過總算在最關鍵的時候;她想起來了,現在得自己不過只是魂魄而已;再說了……有錢的是老大,自己現在還白吃白住在別人的家裡面;算了,還是息事寧人得啦!
馬小玲冷冷的看了西門吹雪一眼,略有不甘的說道:“冰塊臉,你現在看到的我只是一個魂魄而已;躺在那邊床上的才是真正的我。”
“怎麼會這樣?”西門吹雪冷冷的問道。
馬小玲早在自己魂魄離體的時候,就已經想過原因:“我估計大概是我來到你們這裡的時候,經過時空縫隙的時候;因為時空亂流的原故產生的後遺症。”
“時空縫隙?時空亂流?”西門吹雪臉上一冷,看著馬小玲的目光暗沉如夜讓人看不清楚。
“哎呀!那個不重要啦!”馬小玲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西門吹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你不是說魂魄尋常的人看不見嗎?”
“對啊!”馬小玲爽快的點了點頭:“一般可以看到魂魄的人大多數都是天師,還有一小部分就是擁有陰陽眼的人。”
西門吹雪眼波沉沉的看了馬小玲一眼:“那我現在又怎麼看得見你?”
對哦!
西門吹雪的話讓馬小玲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想著在西門吹雪可以看見自己之前;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了?
突然馬小玲的眼睛一亮,呃……她想到了自己跟西門吹雪之間的那個小小意外,會不會是因為自己跟西門吹雪無意中的那個親吻呢?
可是要造成這樣的一種結果,那只有一個可能;除非西門吹雪是極為難得的純陽之體!
人體中何為陽氣?俗語精氣也!精氣主人體內火力,主人精氣神!精氣盛既陽氣盛,就精力充沛;百邪無侵!
純陽之體就是童子之身,而且生辰八字必須數陽。
何謂陰陽,是相對的;所謂純陽,即非純陽;是名純陽,相對於陰而言的。
而馬小玲嘴裡面所說的純陽之體,指的是出生年月日都是及陽之數的童子之身。
“冰塊臉,你的生辰八字可是及陽之數?”馬小玲求證似的問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西門吹雪的臉色冰冷一片,他看向馬小玲的眼眸陰沉暗黑。
陸小鳳怎麼也沒有想道,自己竟然會有朝一日可以看到花滿樓;那個永遠處變不驚溫文如玉的男子,此刻一臉憔悴的摸樣;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溫文儒雅的摸樣。
上官丹鳳一臉驚訝的說道:“花滿樓,你怎麼會變得這麼憔悴?”
老實說,一開始的時候上官丹鳳打的算盤就是;如果自己勾搭不上陸小鳳的話,花滿樓就是第二個完美的人選。
花滿樓雖然眼睛看不見,卻依舊要比很多眼睛看得見的正常人都出色。
陸小鳳同樣一臉關心的問道:“花滿樓,是不是你家裡出了什麼事?”
陸小鳳之所以會這樣子問,那是因為當初花滿樓離開的時候;是接到了他爹花如令的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