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憔悴;簡直可以用風吹即到來形容。
“花滿樓我們是不是朋友?”陸小鳳平日裡看起來不太著調的臉上一片正經;眼神清亮的看著花滿樓;大有你如果敢說一聲不是就讓你好看的架勢。
花滿樓不是第一天認識陸小鳳,熟知他的脾氣性子的花滿樓自然知道陸小鳳想要問什麼?
“陸小鳳你何必說這種話;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花滿樓的臉上揚起一抹苦笑。
“好!”陸小鳳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那你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花滿樓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將話給說清楚,陸小鳳是絕對不會罷手的:“陸小鳳,不是我出事了;是我家裡面出了事情。”
“你家?”陸小鳳一臉的愕然:“你家裡面出了什麼事?還有你身上的那個玩意也是從你家裡惹來的嗎?”
花滿樓輕輕地嘆息一聲,聲音裡充滿了挫敗感:“唉……陸小鳳;我家裡……我家裡鬧鬼了!”
陸小鳳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睛裡滿滿的全都是驚訝:“什麼?花家鬧鬼?”
陸小鳳腳下一點整個的身子往前面一竄,一伸手就往花滿樓的衣襟上抓了過去;只不過馬小玲恰好就站在花滿樓的面前,陸小鳳這一舉動落在旁人的眼裡;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這是在對馬小玲出手。
“陸小鳳;你在幹什麼?”西門吹雪清冷的聲音從綠梅小築院子外傳了進來,當他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來的時候;烏鞘劍連劍帶鞘橫在了陸小鳳的脖子上:“撒手!”
就連一路上遠遠地跟在西門吹雪身後的老管家,都感到了一陣徹骨的寒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乖乖……自家的莊主大人好大的怒火!
很顯然,剛才陸小鳳的舉動落在了剛進門的西門吹雪的眼裡;某人華麗麗的誤會了。
馬小玲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還是第一次見到西門吹雪,她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冰塊臉怎麼瘦了那麼多?
“小玲,陸小鳳傷到你沒有?”西門吹雪眼睛不眨的看著馬小玲,這個將自己最近的生活搞的一團糟的女人。
“我沒事。”
“西門吹雪,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對馬姑娘出手了。”
馬小玲、陸小鳳倆個人的聲音一前一後的響起,馬小玲的聲音有點恍惚;她這會子正被西門吹雪的那一句‘小玲’給懵住了,自己什麼時候跟冰塊臉這麼熟了?看著嘴裡叫著自己名字的西門吹雪,馬小玲傻眼了。
陸小鳳聲音裡略帶不滿,他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地撥了撥西門吹雪擱在自己脖子上的烏鞘劍;沒好氣的說道:“我說西門吹雪啊!就算你不滿意我來你們家萬梅山莊串門子,好歹你也先將你手上的烏鞘劍撤了再說。”
西門吹雪不為所動,一直到他真的確定了馬小玲沒有事情之後;烏鞘劍才離開了陸小鳳的脖子。
“哼……”陸小鳳輕輕的哼了一聲,心有餘悸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滿的嘀咕道:“西門吹雪好歹你我也是多年的朋友,這就是你萬梅山莊的待客之道麼?”
“你有意見嗎?”西門吹雪淡淡的瞥了陸小鳳一眼。
形勢比人強,面對西門吹雪身上撒發出來的寒意;陸小鳳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嘴唇上才剛長出來沒有多久的兩撇鬍子,眼神悄然的轉向了別處。
‘哼哧、哼哧’已經有了年紀的老管家總算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莊主……老奴……老奴的話還沒有……說完……”老管家依靠在綠梅小築的院門上,大喘氣說道。
西門吹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將話給說清楚。
老管家看著自家莊主有點滲人的眼神,偷偷的嚥了口口水;暗暗地叫了一聲:“老莊主,您可要保佑老奴啊!老奴這可都是為了莊主跟未來的小莊主啊!嗚嗚……”
“莊主,陸大俠跟花家七公子;他們都是來找馬姑娘談生意的。”老管家總算將話給說出口了,不過一句話而已;卻讓他感到後背傳來冷颼颼的感覺,嗚嗚……自家莊主大人的冷氣又加重了。
“談生意?”馬小玲挑眉看向了花滿樓,在場的人恐怕只有他一個人需要跟自己談生意吧?
花滿樓這才想起自己一開始前來萬梅山莊碰碰運氣的初衷。
他微微一頷首對著馬小玲溫和的說道:“馬姑娘,花某要跟馬姑娘談的生意就是有關於花家鬧鬼的事情;不知道馬姑娘你有沒有興趣呢?”
馬小玲秉承著自己一貫做事的傳統,淡淡的說了一句:“別跟我談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