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齋那邊的人明天應該到了,這幾天邪王石之軒那邊可有訊息傳來?”良久之後盤膝坐在大殿中央的白鬚僧人開口問道。
右邊的小和尚恭敬的回答道:“回師傅的話,今天那邪王石之軒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客棧半步。”
“唔……這麼說那楊公寶庫魔門中人也還沒有找到,如此的話我們淨念禪宗跟慈航靜齋也還有時間可以好好的準備準備。”白鬚僧人有點意外神情間還算平靜的點了點頭。
“師傅請放心,弟子早就已經吩咐了下去;邪王石之軒那邊自有師兄在盯著,已有動靜門下弟子必回來報。”
“如此甚好,你們下去吧!”白鬚僧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弟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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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山帝踏峰上一處峭壁之上,一位淄衣女尼正在夜觀天象;突然間天邊一道流星帶著長長的尾巴劃破了天際。
“這是……”淄衣女尼一臉驚駭望著天邊喃喃的自語著:“這不可能……怎麼會……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異象呢?不行,明天我必須親自下山去一趟洛陽。”
淄衣女尼身邊還有一位正值妙齡的美麗女子,她自然是聽到了淄衣女尼的喃喃自語;因此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師傅,你不是已經讓碧師妹下山去了洛陽城嗎?為何還要親自走這一趟?”
淄衣女尼是慈航靜齋現任齋主……邱衾素!此刻站在她身邊叫著碧師妹的美麗女子正是第二代慈航靜齋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江湖上人稱梵仙子的梵清惠!
邱衾素眉頭微皺沉聲說道:“清惠為師下山自有要事要辦,這靜齋就暫時交由你好好地照顧;明天一早為師就會離開。”
“弟子知道了。”平日裡邱衾素算得上是一個嚴師了,這會子她的臉色沉了下來後;梵清惠反倒不敢再開口詢問了。
慈航靜齋跟淨念禪宗兩邊這一插手,從此以後江湖又將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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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有點奇怪的問馬叮噹:“老闆娘,你就這麼肯定那個叫石之軒的傢伙今天晚上會來我們酒吧嗎?”
“黑子,等有一天你能夠真正明白人心的可怕,人性的貪然跟自私的時候;你的妖心就算是真的修煉到家了。”
馬叮噹看著黑子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接著她話鋒一轉:“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黑子你永遠都不要明白這些道理才好。”
黑子雖然是妖卻一直都被照顧得很好,對於人心跟人性貪然自私的一面還真的是沒有怎麼接觸過;馬叮噹的一番話讓他似懂非懂,就算是度娘也不是什麼都知道?
“老闆娘你說的話太過深奧黑子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
馬叮噹微微一笑:“這時候客人應該已經到了,恐怕這會子正在外面找不到進來的門;黑子你出去將客人帶到後院去,我先上樓去換一件衣服。”
馬叮噹站起身話裡有話的說道,‘蹭蹭蹭’踩著腳下五公分高的黑色靴子蹬蹬蹬的上樓而去。
酒吧外的屋頂上,石之軒已經饒著這附近轉了好幾個圈;堂堂的邪王石之軒居然連人家的屋頂瓦片都碰觸不到,更別說擅闖進去了。
石之軒有點氣餒的站在酒吧的屋頂上,或許在外人的眼睛裡自己這時候的的確確是站在人家的屋頂上面了;可惜只有石之軒自己才知道,這會子他可算得上是懸空而立。
如果有人站在石之軒身邊的話就可以發現,石之軒的腳下距離酒吧屋頂的瓦片至少還有五寸的距離;兩者之間被一層無形的壁障阻隔著,任憑石之軒武功有多高內力有多深厚;面對這一層透明的壁障依舊是無能為力。
一直到了這一刻石之軒才明白了白天的時候,對方讓安隆傳話的意思;這位老闆娘果真有點來歷。
這人呢就是這麼奇怪,越是這樣子石之軒反而對馬叮噹越發的上心起來。
不過石之軒在不知道第幾次不得而入的時候,他真的有點洩氣了;自己是不是等到天亮之後再重新前來拜訪?石之軒不得不做了最壞的打算,最後繞一圈看一看真的不行那就算了。
以石之軒見識之淵博她都看不出來對方究竟做的是什麼手腳?陣法?還是其他的手段呢?
正當石之軒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突然一驚;在距離他不到三尺的地方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輕男子靜靜地站立著,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