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馬叮噹家裡面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小侄女;將臣總希望自己可以替馬叮噹做些什麼?
隨著入世在人間呆的日子越久,將臣心裡面對馬叮噹的虧欠就越多;尤其是當將臣從其他的人身上明白到了,馬叮噹當年究竟為自己放棄了什麼?失去了什麼的時候?
他覺得自己除了不可以放棄對大地之母女媧的愛以外;他為了馬叮噹做任何的事情都願意。
將臣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神魂之力。
因為這一絲神魂之力,聽在別人的耳朵裡面不起眼的話語;在馬小玲的耳朵裡卻宛如暮鼓晨鐘一樣;每一個字都深深地撞擊在她的心上。
馬小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很快那些曾經被她已經遺忘了很久很久的記憶;如同潮水般向她湧來。
“姑姑!”記憶中年幼的自己對著一個梳著馬尾笑得很漂亮的女人甜甜的叫著。
“小玲你在做作業嗎?”那個漂亮的女人蹲下了身子,伸手溫柔的在自己的頭上摸了摸。
“嗯!”幼小的馬小玲點頭應了一聲。
“小玲真乖!”漂亮的女人笑吟吟的從自己身上的口袋裡拿出來幾個棒棒糖,輕輕地放到了馬小玲的手裡面:“來,姑姑請你吃棒棒糖啊!”
“謝謝姑姑!”
“乖!”
記憶中那個很愛笑的漂亮女人,有著跟自己姑婆馬丹娜神似的容顏;她是……
馬小玲喃喃自語的叫了一句:“叮噹姑姑!”
“怎麼?小玲你終於想起來了嗎?”
將臣對於那些馬小玲記憶深處有關於馬叮噹的印象非常的滿意,嗯……馬小玲,這個小姑娘跟當年的馬叮噹還真的是非常的像。
當然……將臣心裡面所說得像,指的並不是容貌上的相似;他指的是馬叮噹和馬小玲倆個人身上那種馬家女人獨有的特質。
馬小玲想起了自己記憶中那個喜歡笑的漂亮姑姑,看向將臣的臉色頓時柔和了下來:“你是叮噹姑姑的老公嗎?”
馬小玲可沒有忘記,眼前這個男子在一看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自我介紹過,說是自己的姑父。
“不是說馬家的女人不可以結婚生子的嗎?”馬小玲有點迷惑的問道。
倒不是說馬小玲在懷疑將臣話裡的真實性,只是馬家的女人不可以談戀愛;不可以為男人掉一滴眼淚,更加不可以結婚生子;這是一個禁錮了馬家四十代女人的詛咒。
話一出口馬小玲自己倒是先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呵呵……她怎麼給忘記了,馬叮噹……自己的叮噹姑姑早就已經被丹娜姑婆給逐出了馬家;不再是馬家女人的她自然是可以結婚生子的。
馬小玲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己貌似問了一個不應該問的問題。
她趕緊的將話題給岔開說道:“對了,那個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姑父神馬滴這個詞還真的從來就沒有在馬家女人的字典裡出現過,因為馬家的女人從來都是不會嫁人的;姑姑、姑婆就有,姑父……嘖嘖,真的是抱歉了;馬小玲還真的叫不出口。
不過這樣也好,將臣也沒有想過馬小玲會真的叫自己一聲姑父。
開什麼玩笑?驅魔龍族馬家如果真的跟殭屍王將臣結成了一家人的話,想必明天太陽一定會從西邊升起來;再不濟也會是南邊又或者北邊,反正不會是日出東方就是了。
“姜真祖,我的名字叫做姜真祖!”
將臣微笑著對馬小玲說出了自己在人間行走的時候用的化名。
“姜真祖!”馬小玲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個世界?”
馬小玲偏著頭想到了一種可能,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是……我叮噹姑姑讓你過來找我的嗎?”
介於這個自稱姜真祖的男人一見到自己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馬小玲在心裡面暗暗地猜測道;或許是自己的失蹤驚動了求叔,丹娜姑婆現在是魂體不能夠做什麼?
而求叔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直接找上了自己的叮噹姑姑,至於這求叔是怎麼樣找到馬叮噹的事情;馬小玲也可以想象的出來。
依照南毛北馬兩家幾代人的交情,還有何應求對自己丹娜姑婆的那份小心思;雖然馬小玲當年年紀還小,並不清楚到底馬叮噹是為了什麼而被馬丹娜逐出了馬家。
不過馬小玲相信,何應求一直都清楚整件事情所有的經過;而馬叮噹的行蹤何應求也應該一直都有聯絡知道才對。
將臣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