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人,打人不道德。”
“沒話說了是吧!”
“是有點兒,不過……”她頓了頓,回道:“還是別打電話了,這號也不是蘇瀾的,我知道她地址,你帶著路路過去瞧瞧吧,有些事兒還是當面說比較好。”寶兒說完又報了地址,也不瞧他,就是低頭看著腳尖,心想,信我是傳到了,你們這扯淡事兒我是不管了。
景仰聞聲,微微蹙眉,低語了一句:“她去醫院幹什麼?”
寶兒別臉,擰著嗓門兒陰陽怪氣道:“醫院能幹嘛,看病唄,健康的女人也能去,不想要了就是病,你要想去醫院就能找到病。”她話音兒越來越低,最後全淹進了唾沫裡,也不知景仰聽清了沒有,待她再抬頭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這一晚上誰也沒睡好,誰知道景仰抽什麼風,大半夜的就要趕飛機,寶兒嚷嚷著也要去,萬一打起來了呢?好歹有個人看孩子不是。
這邊沒睡好,那邊更沒睡好,或者說蘇瀾已經累的眼睛都合不上了。
前些天,她與母親僵持了良久,最後也不知簡修說了什麼,馮玉終於開了金口,十幾年,第一回下山。
蘇瀾嘴上雖是埋怨,心裡卻高興的不得了,見機會難得,便帶了母親全身檢查了一通。然而,結果並不如人意,醫生告訴她馮玉食道癌晚期的時候,蘇瀾愣了半分鐘,完全沒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笑說:“醫生,我媽平時吃的清淡,更不愛吃太燙的食物,怎麼可能是這個病呢?你是不是看錯了?”
醫生無奈道:“小姐,一般家屬都接受不了,不過這是事實。引發細胞癌變可不是一方面的因素。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是晚期,癌細胞只擴散到了胃部,做手術的成功的機率還是很大。”
蘇瀾激動道:“多大?”
醫生沒直接回,只說:“也要看患者的心情,料理的好也是一方面。”
蘇瀾撥浪鼓似的點頭:“那謝謝醫生了,您馬上幫我母親安排手術可以嗎?”
醫生應了。
一直出了診室的門,蘇瀾都渾渾噩噩的,剛剛的訊息似是而非。她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