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一看劉山河那焦急的樣子,便勉強止住笑,然後對劉山河道:“他爹啊,是這麼回事情。我雖然不會像我父親那樣精通相術,可是,我卻從他老人家那裡傳承瞭望氣的本領。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這種望氣的本領,也是比著原來的時候更加厲害了。”
“什麼,望氣?望什麼氣啊?”劉山河一下子被呂雉給說糊塗了,便進一步地催促道:“我說,什麼望氣不望氣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
“大凡是人,便是都有一股獨特的氣息浮於自己的頭頂之上,可是,這氣卻是不一定的。而且,這氣息的強弱,還跟人的能力強度有關。我夫乃世間少有的貴人,所以,你的頭頂之上,一直都有一股天子之氣有縈繞著。我正是憑著你頭頂之上的那一股天子之氣,終於找到了你的。”呂雉認真地說道,看其神色,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當真??”劉山河追問了一句。
“這樣的事情,我還能說著玩啊!”呂雉認真地說道。
“我聽說,那秦始皇曾經看到東南方有一股天子之氣,所以,便總想親自到東南地方巡視一番,說是要去壓制一下那天子之氣。可是,他還沒有成行,就在路上死去了。莫非,那秦始皇所說的天子之氣,就是自己發出來的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距離我劉邦成功的日子,也就不是很遠了!”劉山河喃喃地說道,眼睛裡滿是憧憬。
而劉山河的這幾句話,卻也讓呂雉有些驚訝。雖然,她也盼望著丈夫能夠成就一番大業,可是,她說什麼也不敢去想自己的丈夫日後會成為一代君王。所以,她聽了劉山河的這一番話之後,便眼睛直直的盯著劉山河,彷彿根本就不認識他一樣。
而劉山河呢,被那呂雉盯得有些發毛了,笑問道:“娥詡,你看我做什麼?不認識我了嗎?”
那呂雉被劉山河這麼一問,臉竟然一下子紅了起來,乍一看去,雖然衣衫破爛,臉上的地垢尚沒有洗去,卻仍然不影響呂雉那麗質天然的美貌。劉山河只覺得自己一陣氣血上湧,眼睛發火,因此也不再說什麼了,把呂雉一下子抱到了那一塊青石板之上,幾下子就把她的身上的那些襤褸的衣服給扯了下來,然後便像一頭考慮一般的壓了上去。山洞裡,一聲似乎是壓抑已久的女人的呻吟之聲遠遠地傳了開去:啊~~~,之後,那一聲接著一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呻吟之聲不絕於耳,而劉山河則像極了一頭野獸似的,惡狠狠地趴在了呂雉的身上動作著。有幾個前來報告事情的弟兄,遠遠的聽到了這種他們或者懂得,或者不懂得的聲音之後,都相互看了幾眼,然後便又都笑著,悄悄地退出了山洞。
第二天清晨。
“娥詡,你們母子三人,就跟我在這裡先住下吧,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咱們慢慢地圖大事。”劉山河緊緊的摟著呂雉說道。
“嗯,俺娘三個這回來了,壓根兒就沒有打算再回去。你可是我們娘三個的天啊,沒有了天,我們還怎麼活啊!”呂雉的話語裡面充滿著千千萬萬的柔情蜜意,讓劉山河聽了之後,渾身都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之感。
看著妻子那健康而嫵媚的臉龐,摸著她的那滑膩之級的軀體,劉山河的慾望又一次被勾起來,他的喘息很快便又急促起來,雙臂一用力,便一下子把呂雉扳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整個軀體全部都壓了上去。顯然,呂雉這一回根本就沒有什麼準備,所以,當劉山河進入她軀體的時候,她所發出來的那種聲音,比著昨天的那一聲,更具有誘惑力,讓劉山河覺得更動聽,更美妙。
終於事畢。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而兩個人對於對方的這麼些時日以來的那些思念,那些情思,便也在這一連番的折騰裡,得到了緩解。男人和女人,鐵定的不能天各一方,各自為戰。
吃過是早飯之後,劉山河想起了自己最近所遇到的問題,便不由一聲長嘆。呂雉聽了,便問道:“不知我夫有什麼難事,可對呂雉一講嗎?”
“唉,是有一些麻煩事情。現在,前來投於咱們手下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可是,這人多了,雖然勢力大了,可是,那其他的一些問題也隨之而來了。比如,這吃飯問題,便是首先要解決的。再一個,就是武器問題。要想真正具有一定的戰鬥力,只憑著那些棍棍棒棒是不行的,這如果真打起來,那些棍棍棒棒哪裡比得上真正的刀槍劍戟啊?那,那絕對不是一個概念啊!”劉山河憂心沖沖地說道。
“哦,原來我夫是為這個而發愁啊!”呂雉聽後,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後她接著問道:“那麼,在此之前,你們又是怎麼解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