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事。從一件事情,生出了另一件事情,又生出了一件事情,如此而來,哪裡還有窮盡?這人,豈不會生生的累死在這些不屑的事情之中嗎?而且,那樣的話,還會遭人嫌疑,不能圖得一個美名。
“大人,這劉志跟榮福私通,這本來就是可以治罪的,這一點上,是無可非議勿庸置疑的。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大人您,那他們二人當然更應該嚴懲。可是,大人,這話又說回來了,也正是因為涉及到了大人,所以,大人才更應該剋制,要冷靜地去處理這一件事情。大人試想,如果大人只痛自己的一時的痛快,而將他們二人一一治罪,雖然這樣的話,大人可以解除掉自己的一時之恨,不過,卻為大人以後的道路,埋下了危險的伏筆啊!”
“哦?有這麼嚴重嗎?”縣令被劉山河的那一句話,終於算是給說動了。
“唉,大人,這還有假!您想啊,如果您老人家真的治了這劉志跟那榮福的罪,那麼,百姓們,便都會認為,這是因為大人的妒火中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的。而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大人的威名,大人的美名,那可真的就是遠遠地遠去了,像風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大人,您細細地想一想,是不是這麼一個理兒啊?”劉山河鄭重地說道。
縣令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