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可以授於人的,也當然並不是可以隨意地,就可以想收回就收回去的。可是,漢王的旨意,我哪裡敢違背呢?
“於是,我便親自捧著那三軍主帥的印信,恭恭敬敬地將它送到了漢王的營帳之中。一路之上,我便反覆地猜測著,這究竟是為什麼,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反正,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頭揮之而不去。唉,也不瞞你說玉蘭,有一種想法,這究竟是為什麼,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反正,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的心頭揮之而不去。唉,也不瞞你說玉蘭,有一種想法,我一直都覺得,那應該就是不可能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可是,我卻又根本說服不了自己。
“我不敢相信,也不敢面對,漢王真的是不放心我韓信,這才將我的兵權給收回去呢,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唉,我也曾經多次地跟你說過,漢王對於我,跟丞相對於我一樣,那可都有著天大的恩情。對於這一點兒,我的心裡,那可也是跟明鏡似的。當然了,我也知道,漢王也不是一個平凡的人,真的,我確確實實知道這一點兒。
“作為一代帝王,他有著一般的人所很難擁有著的豁達,大度,從諫如流,不斤斤計較,能夠真正的禮賢下士,所以,才會有著這麼多的人前來投奔於他。而我,也正是看中了漢王的這一點兒,這才前來向他效力的。不過,我卻也是知道的,那就是,漢王是一個善於用人的人,而並不是一個善於用兵的人。可是,這一回,漢王卻想判處去帶兵攻擊那彭城,這,真的讓我百思而不得其解。”說到這裡之後,那韓信再一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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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蘭在聽了那韓信的那一番話之後,也是不由得感到十分的擔心。只見她眉頭緊皺,想了半天之後,這才不由得說道:“依著我對於漢王的瞭解,有一些的事情,如果你不讓他嘗試一下,只怕是他真的很難罷手。這是他的性格。將軍,你也不要太過於難過,我相信,不久之後,漢王一定會能夠明白過來的!”
那韓信把那玉蘭輕輕地摟在了懷裡,再一次輕聲嘆了一聲,然後說道:“唉,我倒並不是擔心我自己的得失,我是擔心漢王一旦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漢王的一不統天下的大業,將會受到強烈的影響。雖然說,那一座彭城之地,並不難攻打下來——這是很明顯的事情。四五十萬大軍,去攻打一座只有幾萬人的小城,那結果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雖然如此,雖然那一座城池並不難攻打下來,不過,一旦在佔領了那一座彭城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將會是什麼樣子呢?要知道,雖然說,那項羽現在還在北方跟那齊國作戰,不過,憑藉著那項羽的實力,相信不久之後,便能夠平定下那齊國的叛亂。而一旦在將那齊國的叛亂給平定下來之後,勢必那項羽將會率兵返回來。
“而且,一旦他知道自己的都城,被漢王給攻佔下來之後,很有可能,那項羽將會提前回來。要知道,那項羽現在的兵力,那可是漢王所不能夠比擬的。雖然說,漢王現在手中擁有著四五十萬的人馬,可是,比著項羽的兵力來說,還處於劣勢之中。特別是,漢王一旦攻佔了那項羽的都城之後,勢力會引起那項羽的強烈不滿,到了那一個時候,漢王就算是精心防守,只怕是,想真正的防禦住那一座城池的話,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玉蘭在聽了那韓信這一番的話之後,不由得大驚失色。要知道,那玉蘭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可是,由於她自幼便在相府里長大,同時,她又是被劉山河從大街上收養來的,所以,自然則然的,對於劉山河確確實實是有著相當深厚的感情的。
所以,在透過那韓信,得知了劉山河從韓信的手裡收回了兵權,並且想親自率兵出征的訊息之後,她也是相當的擔憂。一方面,她自然也是擔心劉山河的安全,畢竟,劉山河那可是她的恩人。另外,她也為劉山河所創下的基業而憂心沖沖。畢竟,這一份的基業,那可是關係著兩個人,而這兩個人,都跟她有著最為密切的關係,一個是她的養父蕭何,一個便是她的夫君韓信。
“那,那,將軍,現在,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呢?咱們又能夠做一些什麼呢?”玉蘭一時間眉頭緊皺,一時間心急如焚。
“玉蘭,現在,咱們就算是有勁兒,也使不上的!沒有辦法,也只有耐心地等待了!很多的事情,很多的時候,光著急那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在學會沉得住氣才行。”那韓信一邊攬著那玉蘭,一邊輕聲安慰她道。
五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