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張良正在收拾東西,劉山河口氣裡帶著一種無奈,道:“先生,果真就在動身啟程嗎?”
“哦,我想早日回到韓國去,有一些事情需要辦理一下。”張良先將劉山河讓了座,然後似乎心情有些深重地說道。
“那,也不知道先生什麼時候動身啊?”劉山河匆忙地問道。
“啊,我想等到項梁將軍迎楚王孫回來之後,即可動身。”張良如是說道,同時給劉山河泡上了一杯好茶,雙手奉與了劉山河道。
劉山河沉吟了一大會子,端著茶杯,緩緩地說道:“唉,有先生的師叔範老重生輔佐,這天下,看來大半要歸性於項氏家族了。”
劉山河之所以說出此話出來,自然也是在感而言。當他看到昨天,那范增的一番高論之後,自然也是十分地敬佩,而且,對於范增所說的那一番道理,也是深為欣賞。可以說,范增當天一見到了項梁,便給了他一份厚禮,他下了一著實在是高的不能再高的高棋了。
聽了劉山河的這一番似乎帶著很多的無奈的話之後,張良先是一怔,隨後沉吟道:“我看,也不盡然。在如今的動盪年月裡,豪傑輩出,正所謂亂世出英豪啊,此時群雄逐鹿,將來天下歸誰,恐怕是很難下定論啊!不過呢,放眼如今天下之事,陳王新敗而亡,眼下的情況,也只能是首推那項梁叔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