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咱們今天晚上,咱們哥倆個是不醉不休,不醉不休啊!哈哈哈哈~~”鍾離十分豪爽地對韓信說道。

而鍾離之所以知道韓信已經投奔在項梁的麾下,就是因為五天之前,也就是當韓信剛剛投奔於項梁帳下的時候,作為楚軍之中的一位十分有名的將領,那天其實鍾離就在項梁的中軍大帳的左右。看著自己的這位昔日故交,卻被項羽如此的戲耍,鍾離都感到有些過份了。

充其量,你項羽看不上人家,也大可不必對人家說三道四,特別是將人家的那些傷疤都揭起,把取笑於人當成自己的一種樂趣,最後還堅決不留人家。如果那天不是項梁的話,恐怕這韓信在這楚軍的帳下是沒有任何的位置了。作為朋友,鍾離確確實實地為韓信而鳴不平。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他鐘離的心裡也搞不明白:堂堂七尺裝漢,怎麼那麼容易去鑽別人的胯下呢?

兩個人一連幹了三杯酒後,鍾離為韓信把酒滿上,然後對韓信說道:“請恕愚兄直言啊!韓壯士文韜武略,經天偉地,滿腹經綸,堪稱是世下少有的奇才!可是,有一事,鍾離卻是甚為不解。”

“鍾離將軍,有什麼疑問,就請直說好了。”韓信也是藉著酒勁,顯得十分的豪邁與豁達。

“好,我想問壯士的是,壯士堂堂一個七尺壯漢,一個偉丈夫,怎麼會受那胯下之辱,而遭人恥笑呢?”鍾離終於提出那個一直讓他疑惑不解的問題。

韓信聽了鍾離的話之後,先是怔怔地看了鍾離一眼,然後不由放聲大笑,道:“有道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我韓信雖然不才,可是,卻也是心懷天下,壯志未酬。既然這樣,我又怎麼會去一個地痞惡少去一爭高下?那,也太不值了吧?你可能曾經聽說過狗去咬人的,可是,也有那人咬狗的嗎?我韓信如果跟他們一般見識的話,那我也就不叫韓信了!”

聽了韓信的這一番話,鍾離不由得頻頻點頭。韓信則繼續說道:“哼,那些凡俗之人想要恥笑,那就叫他們恥笑去吧!一個想要去做大事的人,怎麼會跟那些人一般見識呢?我韓信,根本就不足為慮!”

“哈哈哈哈,韓壯士,聽了你的這一番話,我鍾離可真是感慨良多啊!嗯,受益匪淺,受益匪淺啊!鍾離對於韓壯士,也是更加的佩服了,真的是更加地佩服了!”鍾離其實也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的內心感受。畢竟,能夠想到這一點的人,可能有之,可是,真的能夠做到了這一點的,恐怕就沒有了。這需要怎樣的胸襟與氣度?這需要怎樣的眼界與胸懷?除非胸有大志者,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超乎於尋常的事情來的。想他鐘離,如果也遇到這樣的事情的話,那卻是絕對做不來的。所以,他在聽完了韓信的這一番解釋之後,對於韓信真的是很佩服。

“韓壯士胸懷寬闊,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日後必有大為,日後必有大為啊!在下鍾離真的是十分佩服,十分佩服啊!來,韓壯士,幹!”鍾離再一次對韓信諺。

可是,誰知那韓信聽完了鍾離的話之後,卻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後對鍾離道:“佩服?恥笑?佩服又如何,恥笑又如何啊?我縱使有著那滿腹的經綸,那又有什麼用處呢?現在也只不過是帳前的一個小小小小的執戟郎而已!”說完之後,韓信將那一碗酒一飲而盡,然後跟鍾離擊掌大笑起來。

※※※※※

楚軍營內,一片旌旗招展,獵獵作響。

清晨,天色微明。項羽急匆匆地從自己的營帳內起身,然後快步地來到了項梁的中軍大帳之內。而此時正在帳外輪值的,便是韓信。

剛才,就在那項羽剛剛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居然也像以前一樣,向著他白了一眼,並且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把個韓信氣的是怒火沖天,卻也是無可奈何,只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從他第一天前來到這楚軍的營寨之中,便不被位項羽所看好,甚至可以說,這位項羽對於他韓信竟然是十分地排擠。當初如果不是其叔父項梁的話,那自己也絕不可能還會在這裡待下去。想到了這裡之後,韓信不由得又是一聲長嘆,十分無奈的樣子。

是啊,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有道是寄人屋簷之下,不得不低頭啊!當年那胯下之辱,自己都愛過來了,如今這麼一點兒的小事,自己竟然還受不過來呢?如果連這麼一點事情都受不了的話,那還談什麼成就一番大事業?韓信不停地給自己打著氣,不停地用自己曾經受過別人的胯下之辱的經歷過告誡自己,大丈夫做事,一定要能屈能伸,萬萬不可莽撞從事。

雖然這執戟郎只是一個閒差,不過,也算有它的一點好處,那就是,既不會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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