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上的一些特點。確確實實的,那項伯是一個好好人,而且,他比著那項羽還要好。跟那項羽相比,那項伯沒有那種嗜殺成性的特點,卻是多了幾分的善良,而且,更加地珍視友情。比如說,那項羽跟那劉山河,其實是結了盟磕了頭的異姓兄弟,可是,在利益和權勢面前,卻一下子將原來的那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撕毀掉了。而如果是換了那項伯的話,恐怕,他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確確實實的,那項伯是一個好好人,而且,他比著那項羽還要好。跟那項羽相比,那項伯沒有那種嗜殺成性的特點,卻是多了幾分的善良,而且,更加地珍視友情。比如說,那項羽跟那劉山河,其實是結了盟磕了頭的異姓兄弟,可是,在利益和權勢面前,卻一下子將原來的那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撕毀掉了。而如果是換了那項伯的話,恐怕,他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當然了,那項伯的這一種性格特點,也註定了他並不適合去當一名政治家。因為如果按照著他的那種性格特點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會獲取任何的利益,只能活生生地被對手幹掉。這一點,那自然是勿庸置疑的。是一定的。
而現在,那項伯,正在那張良的營帳之內,十分地焦躁不安的踱著步子,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子,看上去一副十分不安與急躁的樣子。是的,他為了那張良,自己幾乎是不顧一切了。他也知道,自己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跑出營寨來,真的是十分的不妥當的。也肯定會受到別人,特別是自己的侄子項羽和那狗頭軍師亞父范增的懷疑。看上去一副十分不安與急躁的樣子。是的,他為了那張良,自己幾乎是不顧一切了。他也知道,自己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跑出營寨來,真的是十分的不妥當的。也肯定會受到別人,特別是自己的侄子項羽和那狗頭軍師亞父范增的懷疑。可是,為了朋友,為了那一生難再求得的友情,他項伯,也真的是豁出去了。
而且,就在那張良聽了他的話之後,並沒有聽取自己的勸告,隨著自己偷偷的逃出去,而是說什麼也要讓自己在他的營帳裡面等一下,而自己去到那劉邦那裡去報告一聲。到了這一個時候,那項伯已經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已經變了性質。不再是能夠為了朋友脫險而來,而變成了為了給那劉邦報信而來了。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了,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好隨波逐流,聽之任之了。
而就在那項伯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個時候,那張良已經拉著那劉山河步履匆匆地走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了。而那項伯,這一回,也是頭一回見那劉山河,只見此人,日角豐滿,大耳垂輪,面目之間帶著一種帝王之相,不怒而自威,似乎是有著一種包容萬物的氣勢。看到了這裡之後,那項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看來,能夠跟自己的侄子項羽一爭天下的,也只有這劉山河了。這一點,幾乎就是一定的。
那劉山河隨著那張良一進到了那張良的營帳之中,便向著正在那張良的營帳之內等得十分焦急不安的項伯一揖到底,雙手深拱,道:“項將軍,項將軍,劉邦迎接項將軍來遲,還請項將軍恕罪,還請項將軍恕罪啊!”
而那項伯,一看到了那劉山河向著自己居然行如此大禮,自然也是大為不安,連忙還禮道:“啊,啊,沛公,沛公,項伯不敢受沛公如此大禮,項伯不敢受沛公如此大禮啊!”說著,急忙便將那劉山河一下子扶了起來。
其實直到這個時候,那項伯還在認為,很有可能,很有可能,那張良可能是在做走之前的一些準備了。是的,作為那劉邦的一個高階謀士,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夠走得脫的,不可能說走就走的,總也該有一些事情需要交待一下。這,其實也是很正常的,這其實也真的是很正常的。可是,自己在這裡等待著,那其中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可真是不好受啊!
可是,當那張良帶著那劉山河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那項伯便不由得一下傻了眼了。嘿,這子房,怎麼,怎麼,怎麼會這樣啊?我是來救他的,可是,他卻把那劉邦給叫了來了。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孃的,這傢伙!
“子房賢弟,子房賢弟,你,你,你,你怎麼~~~”後面的話,那項伯自然也不好再說出口了,只是一連幾聲“你你你”,還有幾聲“你怎麼,你怎麼,你怎麼”。是啊,當著那劉邦的面,自己還能夠再說什麼呢?自己還能夠再說什麼呢?
而此時,那劉山河的話,也說得很是到位:“項將軍,項將軍~項將軍乃是子房先生的結盟兄長,自然也就是我劉邦的結盟兄長,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劉邦豈有不拜之理啊?項將軍~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