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結成了非常深刻的友情。如果不是他張良的話,那麼你這個叔叔可就很有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當年我在下鄴避難的時候,幸虧有他的幫助,我們兩個人在那一段時間裡,結成了非常深刻的友情。如果不是他張良的話,那麼你這個叔叔可就很有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那項羽一邊喝著酒,一邊看上去很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那項伯的話。半天,他才插了一句:“哦,這些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的。”
“所以,咱們明天不是想去攻打那劉邦嗎?可是,那張良卻跟那劉邦在一塊兒啊!唉,一想到仗在打起來之後,那刀槍可是沒有眼睛的,要是那張良跟那劉邦玉石俱焚的話,那麼,一方面,像他那樣的一個大才,就這麼被殺掉了,自然是十分的可惜。另外一個方面,我既然跟那張良有著如此深厚的友情,明明知道他有大的災難,卻置他於不顧,那也不是我項伯的為人,也不是咱們項氏家族的為人。要知道,咱們這個項氏家族,一直以來,可都是重情重義的啊!要是咱們不知道也倒罷了,可是,咱們既然知道了,如果再不去管一管,不去拉那張良一把的話,那也太對不住朋友了。
“所以,我便幫那張良一下。而至於怎麼幫,當然是想把他拉到咱們的隊伍裡來了。於是,我就去了那張良那裡,這不,剛剛回來!”那項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完了這些話之後,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那項羽,似乎是在看他究竟會有著什麼樣的表情。
是的,那項伯也知道,如果是換了別人的話,像這種偷偷地出營到敵軍的陣營裡去,無論去幹什麼,那都是絕對不允許的。這一點,他項伯自然還是十分明白的。可是,由於自己的身份,以及他跟那張良的特殊關係,還有那張良的名頭在那裡,所以,那項伯心想,就算是項羽心裡不高興,不管怎麼樣,這點面子,項羽還是給自己的。
那項羽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哦,叔父,我知道了。只是,你有沒有把那張良給請來職?我也是知道那張良可是一個很不得了的謀士的,是亞父的師侄兒。我平時倒也經常聽亞父說起過他,說此人論才能,並不在亞父之下。像這樣的一個人才,如果真的毀在了亂軍之中,那還真是夠可惜的。嗯,真的夠可惜的啊!只是,你有沒有把那張良給請來職?我也是知道那張良可是一個很不得了的謀士的,是亞父的師侄兒。我平時倒也經常聽亞父說起過他,說此人論才能,並不在亞父之下。像這樣的一個人才,如果真的毀在了亂軍之中,那還真是夠可惜的。嗯,真的夠可惜的啊!”項羽看來對於那項伯的舉動,並沒有表現出過於激動的樣子。相反,甚至他對於那張良還表現出了很深厚的興趣來。
那項伯見如此,心裡便也踏實了很多,再說話的時候,便也從容了很多了。於是,那項伯便接著說道:“嗯,不過,那張良卻不肯過來。唉,要是早知道這樣,我也就不過去了。”
“什麼?那張良不願意過來投靠我軍嗎?嘿,他覺得他是什麼人啊?是神仙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們也是看在他跟你有著舊日的情分的份上,這才想把他招攬過來的,還不想過來!真是的!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也就不用再管他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明天,咱們攻打劉邦的計劃不變!到時候,我的那四十萬大軍一起揮過去,無論是什麼人,都格殺勿論!”那項羽一聽那項伯說張良不想過來,竟然大為惱火,不由把手中的酒杯猛地一蹲,將那酒杯裡的酒都灑出了一桌子。
那項伯一看,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小聲地說道:“唉,雖然如此,不過,那張良之所以不來我們的營裡投靠於我們,還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本來,他倒是願意來投靠我們的,可是,他的一番話,說的那真是有道理。嗯,你也先別發火,聽我把那張良的那一番理由說給你聽一下,你再下結論也不遲啊!不過,那張良之所以不來我們的營裡投靠於我們,還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本來,他倒是願意來投靠我們的,可是,他的一番話,說的那真是有道理。嗯,你也先別發火,聽我把那張良的那一番理由說給你聽一下,你再下結論也不遲啊!”
而那項羽看上去仍然是餘所未消的樣子,聽那項伯這樣一說,便豹眼圓睜,憤憤地說道:“叔父,你且說說,那張良到底是怎麼說的?哼!”自然,如果是換了別人的話,面對著那嗜殺成性的項羽,也不敢這樣說話。今天,是自己的叔父,無論如何,總得給他一個面子的。
這,也是人之常情。
“哦,是這麼一回事情。那張良說,雖然那劉邦比著我軍早入了關中,可是,他們卻並沒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