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真沒有想到什麼啊?我的美人?你真沒有想到什麼啊?我的美人?你真沒有想到什麼啊?我的美人?”劉山河一邊重複地問著那位媚態百生的宮女,一邊更緊地把那一個宮女緊緊地攬在懷裡問道。
“嗯,沛公,你這四十多歲的人,竟然,竟然,竟然還這麼有勁!”那個宮女說到這裡之後,竟然臉上飛滿了紅霞,看上去更加地引人憐愛。那劉山河聽了那宮女的話之後,嘿嘿一笑,道:“嗯,嗯,你不知道,不知道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嗯,還多著呢~!老子的歲數自然是大了一些,可是,老子卻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無論幹什麼都是一樣。明白嗎?我可以告訴你,這就叫精力充沛,精力充沛啊!嘿嘿,嘿嘿,待一會兒之後,老子再讓你感覺感覺老子的威風,好不好啊?老子的歲數自然是大了一些,可是,老子卻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無論幹什麼都是一樣。明白嗎?我可以告訴你,這就叫精力充沛,精力充沛啊!嘿嘿,嘿嘿,待一會兒之後,老子再讓你感覺感覺老子的威風,好不好啊?”那劉山河幾乎被那一個宮女的媚態搞得不知道此時是何時,此地是何地了,只有一個醉字,只有一個美字,只有一個逍遙與自在。
“沛公,你好壞啊!奴家奴家知道你有力氣了還不行嗎?奴家的身子可是很單薄的呢,哪裡禁得住你這麼折騰啊?不過,你只要願意要的話,奴家就是死,也得陪沛公快活啊!”那宮女看來是一個老手,很知道這種欲擒故縱的道理。
果真,聽到了那宮女的這一番話之後,那劉山河果然是雄心再起,一把便將那個宮女的身子扳了過來,道:“美人,美人,好啊,那好啊,老子今天就讓你快活個痛快~老子今天也讓你知道,我劉邦到底在床的功夫,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說著,那劉山河便要繼續動作下去。可是,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聲晴天霹靂突然間從天而降:“主公,主公,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這個聲音聽起來很熟悉,劉山河一聽便知道是那樊噲的聲音,於是不由得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不過,無論如何,自己當著人,哪怕是自己的手下,來幹這床第之歡的活兒的習慣,還是沒有的。於是,那劉山河眉頭緊蹙著,向著那樊噲斷喝一聲,道:“樊噲,你這大膽的傢伙,沒有我的命令,是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在你的脖子上待得膩歪了?想讓你另找一個地方啊?你這大膽的傢伙,沒有我的命令,是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在你的脖子上待得膩歪了?想讓你另找一個地方啊?”劉山河反覆一說,那語氣自然也就跟著重了起來。
“沛公,那傢伙是誰啊,竟然敢打攪沛公你的好事。他的官是不是比你沛公還要大啊?那傢伙是誰啊,竟然敢打攪沛公你的好事。他的官是不是比你沛公還要大啊?”那個宮女的腦筋其他轉得很快,所以,她這和用激將法,想把那劉山河給留住,把那個剛剛衝起來的魯莽之徒趕出去。
“哼~”劉山河也不好再理會那個宮女了,披衣從龍床上坐起身來,陰沉著臉,坐到了椅子上面,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那樊噲。
而那樊噲,一直就是這麼一個直性子。本來,他在那如此巨大的春-宮裡面轉了大半天的功夫了,想找到他的這個主公說事,可是,哪怕就是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劉山河的影子。不過,作為劉山河的同鄉,又都是在一塊兒混大的,那樊噲自然對於那劉山河的那麼點底細是十分的清楚。本來,他在那如此巨大的春-宮裡面轉了大半天的功夫了,想找到他的這個主公說事,可是,哪怕就是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劉山河的影子。不過,作為劉山河的同鄉,又都是在一塊兒混大的,那樊噲自然對於那劉山河的那麼點底細是十分的清楚。
想當初,在沛縣的時候,那劉山河便幾乎是整天泡在女人堆裡,朝三暮四,整天只跟那酒色相依相隨。就算是娶了那呂氏之後,雖然多少的收斂了一些,可是,卻仍然是多少會時常犯起這些毛病。當初,他找的女人,可都是一些破爛貨色啊,而如此,想那劉山河來到了那秦宮之內,面對著那如花似玉的,正值青春年少的宮女們,要是不龍陽之念不動的話,那麼,那才算是奇怪之極呢!所以,那樊噲這麼一想,便也猜測出了幾分。於是,那樊噲便二話不說,找了一個太監,用寶劍逼著,在前面領路,這才一路尋到了這裡來了。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有可能會激起那劉山河的不滿,可是,他樊噲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如果不知道,或者是不明白的話,那麼,也就什麼也別說了。可是,一旦讓他知道了,或者是讓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