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大搖大擺的走,都沒人找他們的麻煩。”
齊奕放心的點點頭,這才沒事了,起身。將那裝著礦鹽的袋子還是放在鋪子裡,只將地圖收在懷裡,便從鋪子出來,直接又往郡王府這邊而來。
剛走到街角,就聽見有人喊自己:“大哥,大哥?”
齊奕轉身,就看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笑嘻嘻的邊搖著手邊跑過來:“大哥!真的是你?你回來了?”
齊奕驚訝的看著,認了一會兒才叫道:“興濤?!你是興濤?”
齊興濤笑的原地蹦了一下:“是我!我是齊興濤啊!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齊奕驚訝的道:“回來幾個月了……你在街上幹什麼?”他往後看了看,剛剛恍惚的好像看見齊興濤是從一個攤子後面跑過來的?
齊興濤指著那邊:“那是我的攤子!賣些胭脂水米分什麼的……”轉頭又看著齊奕驚喜的笑著:“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齊奕笑著點了點頭。
齊興濤,也是齊家的一支,算起來和齊奕是五服內的,但是這一支敗落了,人丁很少,而且家道也不興旺。齊興濤是齊奕的堂弟,父親已經去世了,只守著一個寡母,一個十來歲的妹妹。
“你怎麼擺攤了都?之前不是還有個香料鋪子?”齊奕看了看那個攤子問道。
齊興濤一聽這個就黯然了:“別提了,經營不下去了,租子都交不起,那鋪子東家想把鋪子租給別人,連著四個月漲我的租子!我也是實在交不出來了……”齊興濤搖著頭,又問齊奕:“大哥,你既然回來了,是不是就不走了?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兄弟一起喝兩盅?”
他陪笑著看著齊奕:“有合適的生意,哥也帶帶我,我這實在是……”指了指攤子:“沒辦法,小妹在家裡做這些胭脂水米分,我出來賣。”
齊奕也搖頭。
齊興濤和他算是很好的兄弟,小時候兩人當學徒的鋪子相鄰著,又是堂兄弟,真真是沒少在一塊兒幹壞事,齊奕燒了人家的茶園子,跟別的小子打架,總少不了這個齊興濤跟著。
對他,齊奕也很瞭解,點頭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