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她自己了呢?
所以這該填個什麼形容詞呢?異想天開?還是白痴?怕這些詞都不能形容了吧?
明秀在知道阿茹娜竟然單槍匹馬的闖到科爾察來的時候,竟然有種這是她會做出來的事的感覺。不過在看到現在的阿茹娜時,明秀還是小小的吃驚了下,那種感覺就像是,像是她身上的元氣被消磨掉了,整個人被蒙上了一層陰霾,短短時間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元氣少女成了怨氣少女?
哦,她沒有想錯吧,阿茹娜現在應該還是個少女吧?
尤其是在阿茹娜做出這些舉措後,明秀就更加好奇了,要知道就算那一次阿茹娜離家出走走到科爾察來,被科爾察當成了假冒郡主的人侮辱,還被明秀抽了一鞭子,都沒有落下陰影呢。可見心理承受能力多好以及神經是有多大條,還能在事後依然不忘了頂風作案,和明秀對著幹,還一點都不知道避諱。
這恐怕是明秀覺得她還有可取之處,喜惡都表現在了臉上,只不過明秀欣賞不起來就是了。
現在看出阿茹娜吞吞吐吐,還一時沒有要吐露出來的意思,明秀繼續道:“你大馬金刀的來我科爾察,貿貿然的說要見我,見到我之後就什麼都不說,直接說我科爾察原諒你烏喇特,現在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並不算過分吧?”後面的話聲音越發的輕了,倒也不是說明秀生氣了,她只是覺得不管如何,這都是一場鬧劇,難不成幾個部落或者說涉及的更廣的陰謀,單憑一個女人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能了結的?阿茹娜此舉無異於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而作為被她荼毒的明秀,不收取些利息怎麼能就這麼在這裡任由阿茹娜荼毒呢,多不划算啊。
按理說阿茹娜不想說,明秀也不定會一定要逼她開口,不說說起來話來總是讓阿茹娜理智漸漸消退,大概這就是條件反射了吧。阿茹娜打心裡不待見明秀,對上明秀的時候總是各種不自覺地想要和明秀對著幹,現下阿茹娜皺著眉頭,“我想和清格勒談。”
瞧這還帶了點‘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就是在通知你,你只要按我的要求辦就是了’的意思,和以前還真沒什麼不同啊。
明秀又笑了,心想難不成這個阿茹娜還就只在她面前,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求麼?難不成還真的覺得她好欺負啊?被人小看的滋味,可不怎麼美妙啊。
明秀雙手交叉,手肘抵住桌面,抵住下巴,好整以暇的看向阿茹娜,咂咂嘴:“這種事,我完全可以做主。還有,清格勒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這種事,她可沒挑明是什麼事呢。
對上明秀帶著譏諷的眼神,阿茹娜忍不住挺直了彎著的脊樑,她覺得她要輸人不輸陣,不能在明秀跟前膽怯了,事實上她還沒有真的明白,她這是來求人來的,不是興師問罪或友好會晤來的。
“怎麼?阿茹娜郡主這就受不了了?那還說什麼一人做事一人當呢,我看也只是嘴上說的好聽吧。”看別人不痛快,還真是心情愉悅啊,明秀現在的心態可不就是貓捉老鼠,捉到老鼠後,盡情玩弄,但最後怎麼會放過辛苦逮著的老鼠呢,偏偏老鼠不自知,還妄想透過談判,讓貓放它一馬。
阿茹娜攥著拳頭,下定決心道:“害你們的人不是我們烏喇特的,你們冤枉好人了。”
“哦?可那些偷襲我們科爾察的人都親口承認了是你們烏喇特的啊?難不成他們是集體說謊不成?”明秀有些明白阿茹娜為何找到他們這兒來了,看樣子是從郭爾羅斯部落知道了些什麼,難不成還是從郭爾羅斯跑出來,來給烏喇特通風報信的嗎?蘭泰世子是幹什麼吃的,把禍害放出門來了。
“就是他們說謊,他們是想嫁禍給我們烏喇特!我知道他們是郭爾羅斯派過來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查啊!難不成你們就這樣冤枉了好人嗎?”阿茹娜憤憤道,看來對郭爾羅斯厭惡滿滿,明秀就更好奇她在郭爾羅斯到底經歷過什麼。
明秀笑笑,斜了阿茹娜一眼,“阿茹娜郡主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明白你自己的立場啊?口口聲聲的說著我們烏喇特,他們郭爾羅斯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阿茹娜郡主你不久前就嫁給了郭爾羅斯的蘭泰世子,如今是郭爾羅斯的世子妃了吧?雖說蒙古不像是漢人說什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但如今你既然是郭爾羅斯的世子妃,那就也是郭爾羅斯的一份子。如今你孃家出事,卻拿夫家來頂缸,這麼做真的好嗎?”
看樣子阿茹娜還根本沒自己現在不再是烏喇特的郡主,而是郭爾羅斯的世子妃的認知啊,不過也對,她現在應該算是有名無實吧,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