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嗯嗯,你和清遠說說,這事啊,我都沒敢告訴你大哥和你二弟,哎,說來,我也不想向清遠如何施加壓力的,我怕起不到好作用,他那個倔啊。”

倔到連花盛璋那個親爹都遠遠躲出去了,真要是把那兩個兒子找回來,依著他們行事的手段,把小兒子逼得好歹,後果更不好挽回了。

如今就看她大女兒的了,若是勸不住,哎,也就認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當媽的,多艱難啊,哎哎,我有一天要是有兒子,我兒子要是喜歡男人……,反正放到咱這個年代,應該是沒有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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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程蝶衣和段小樓第一天開戲的日子;因此花婷愛來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在家。

眼看著就是年關了;但因時局不穩等原因;北平城的宵禁時而發生,夜戲開得並不順當;戲院索性把所有夜戲都停了,改在了白天。

花婷愛來的時候;是從正門進入的。正門是菊仙開的叫著‘小仙樓’的服裝店。

正在店裡忙著生意的菊仙,還以為花婷愛是看衣服布料的客人呢,正要上前與她拉話;她卻徑直越過前堂,直奔了中院。

菊仙見這陣勢,連忙叫人去攔,但除了前堂她僱請的一個裁縫婆子,是她自己的人,其他人都是花清遠著小凳子找來的。多與花家有些關係,有些規矩已經深入骨髓了。

小凳子這個院內總管不動,他們誰也沒敢動。

原先在這裡侍候的苦瓜和蘿蔔,自小凳子被柳雲芳送來後,他們便回了程宅,那裡也是離不開人的。

小凳子是自小侍候在花清遠身邊的,這院中別人不認識花府大小姐,他能不認識嗎?

大小姐出嫁那年,正是他被賣進府中的第三年,他已經九歲了,早就記事了。

十年過去了,大小姐這相貌一點沒變,他只有一瞬間的恍神,就反應過來,來人是誰了。何況花婷愛的身後還跟著柳雲芳身邊的大管家柳安。

“大,大小姐……”

小凳子連忙要半跪請安,花婷愛只衝他擺擺手,問了一句,“我弟弟呢?”小凳子便領著花婷愛進了後院了。

菊仙見這陣勢,心裡頓時明白了。她忙叫過來其中一個小廝,貼著耳朵吩咐他,讓他把家裡來了貴客的事告訴給段小樓,卻不要告訴給程蝶衣。

菊仙覺得吧,花清遠家裡來人了,這麼橫衝直撞地與程蝶衣見面,也沒有什麼好處。告訴段小樓,是提醒段小樓下了戲後,帶著程蝶衣去別處逛逛,晚些回來。別與這位花家大小姐撞上,免得尷尬。

在花婷愛的記憶裡,花清遠永遠都是那個穿著燦金色小馬卦,揮舞著兩隻小胖手,追著她身後,叫著她‘姐姐、姐姐’的小屁孩兒。

不過是歲月的一恍神一眨眼,那個小胖孩兒,便長成了眼前這個眉目清朗的青年人了。

花婷愛靜靜地注視著半躺半臥在床榻上的花清遠,忍不住地唏噓感嘆,十年時光,經不住蹉跎亦經不起回味。

花婷愛對於花清遠來說,算是不速之客了。

花清遠來到民國的這幾年裡,與花婷愛一點交集都沒有,僅有的一點訊息,都是在家裡親戚的口中得知的,知道這個長姐嫁得好也知道這個姐姐嫁得遠,還以為這一輩子只要自己不主動上門去尋,就不會見到這個姐姐了,而今,這個姐姐忽然出現了,花清遠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來,只有陌生與疏離。

“遠兒,你還記得大姐嗎?大姐小時候帶你放過風箏,還教你背過《三字經》呢?”

花清遠與花婷愛親近不起來,花婷愛卻對花清遠有著說不出的喜愛,就如老母疼幼子,長姐自然偏愛最小的弟弟。這個弟弟,她也是帶了好幾年,才出嫁的。

花清遠笑著點頭。

風箏、《三字經》什麼的,他肯定不記得了,他又沒親身經歷過,但眼前這女子的笑容卻是真真實實地親近,沒有任何做作的。

見著花清遠點頭,花婷愛心安了許多,她又往前坐了坐,順勢拉起花清遠的手,“遠兒可比小時候瘦多了,我們姐弟兩個走在大街上碰個對頭,姐姐都未必能認出你了。”

這些親熱的家常話,花婷愛說了許多,花清遠都只是聽,時而點頭時而微笑,卻並不參與。

做為花家的嫡長女,花婷愛是花盛璋抱著長大的。

有時候花盛璋自己都感嘆,他對自己長女的疼愛,甚至超越過了後來的幾個嫡子,這才會在花婷愛及笈之時,費勁著心思,求了這門好姻緣,當然,在柳雲芳看來,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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