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人又跌坐回座椅上。
說完這番話季寒聲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坐在座椅中,氣喘吁吁的季振遠,神色微微一晃,心裡也是一緊,但看到季振遠臉色已經從慘白中恢復了很多,他便繼續漠然著一張如刀裁的臉。
“別想著掌控我,讓我做你傀儡。我之前能拿下帝景集團,現在也能毀了它。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
——
古色古香的富都大酒店,走廊裡的燈光昏黃微暖,季寒聲一走出包廂便掏出了褲兜的裡的煙盒和打火機,他點了一根菸,先是吸了一口,便闊步往外走去。
他完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摸樣!
男人修長有力的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褲下,走起路來氣勢更是凌人,壓迫感十足。
途中有經過的服務員,都是淡淡的看一眼季寒聲,隨即或嬌羞、或懼怕的收回了目光。
迎面走過來的白露因為在想事情並沒有注意到走過來的季寒聲,季寒聲是笑著故意站在她的面前,所以白露險些撞到他懷裡。
“季寒聲?”白露驚訝的看著季寒聲,本能的倒退了兩步。
“躲什麼躲,親都親過了,裝什麼矜持。”季寒聲說著便逼近了白露,兩個人近在咫尺,呼吸縈繞。
“季寒聲,我要去洗手間,麻煩你讓讓。”白露避開了他那幽沉深邃的眼睛,只是疏離的說著話,是一副恨不得將季寒聲拒之千里之外的架勢。
她承認自己不自信,承認自己壓力大,承認見到之前的那一幕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前她總覺得自己對季寒聲有信心,可如今她不僅對季寒聲沒有信心了,連自己好不容易豎立的那點信心也沒有了!
季寒聲根本沒有讓開的打算,依舊堵在白露身前,“今天怎麼會在這裡?你好像火氣很大?誰惹到你了?”
說著季寒聲已經長臂一伸將白露拉進了懷裡,將她堵在了走廊裡。
白露的柳葉眉蹙了蹙,用力推了推男人結實的手臂,“沒有的事。你讓開,我著急去廁所!”
季寒聲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只見帶著溫厚的氣息,抬起了白露略顯倨傲的下巴,妖魅的眸子似笑非笑,“告訴我誰惹你不高興了?嗯?”
尾音輕饒,帶著磁性,魅惑人心,如若醇綿的陳酒,讓人不飲自醉!
有那麼一刻,很短暫的一秒、兩秒鐘……
白露險些不受控的再次落入了季寒聲溫柔的陷阱裡!
她抬手一把推開了季寒聲的手,她瀲灩的眸子裡氳著水汽,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說道:“夠了!季寒聲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來招惹我了好不好?”
她溼漉漉的眸子裡帶著乞求,還有冷漠。
這讓季寒聲一愣。
這又是哪一齣?
是不是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麼的善變?
季寒聲墨黑俊秀的眉皺了起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白露,你什麼意思?”
白露不看他的臉。
那張妖魅的臉,那深邃犀利的眼,都是她不敢看的,她避開季寒聲的視線,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心悶悶的疼,“季寒聲,雖然我不知道你跟白心妍,還有喬司白三個人是不是都在把當傻子一樣玩弄,但我累了,我不想再跟你們這樣玩猜心的遊戲了!真心也罷,假意也好,我都玩不起!所以你們都別招惹我!”
白露說道最後愈發的激動,情緒起伏的厲害,臉頰漲紅,心口更是劇烈的起伏著!
暖橘色的壁燈將燈光投射下來,季寒聲這麼圍堵一個女人,路過的人臉看一眼也不敢看了,經過的時候無一不是加快了步子。
一個個都恨不得躲開這火辣的一幕。
“別拿我跟他們兩個人比!他們還沒有資格跟我比!”季寒聲有些怒了!
不遠處一個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季寒聲拉著白露順勢就躲進了一旁的洗手間裡。
白露咬了咬唇,心想季寒聲這是躲著季振遠和白心妍吧?
她們確實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晴!
白露紅著眼眶,迎視著季寒聲冷冽的眸子,“你跟他們一樣!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放開我,我不想被別人唾罵是第叄者,插足別人的婚事!”
季寒聲眼角一抽,妖冶的眸子折射出了一抹危險的眸光,他抬起白露的下巴,用盡可能溫和的聲音問道:“你這是以為我和白心妍在談婚事?你認為我季寒聲會看的上白心妍那種貨色?在你眼裡,我季寒聲就是這種腳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