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的很好。
秦無闕興致缺缺的睇了一眼臥琥居的雕花大門,和內裡蔥蔥郁郁的花草樹木、假山流水,“沒什麼事,好像來錯地方了。”
說完他眼睛一閉,整個人又陷進了座椅裡,“開車。”
這一年他遇見白露,不管她是喬太太的身份還是季寒聲的女人,不管是哪一種身份對他來說都是讓他驚訝的。
他不想思索自己的心,也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渾渾噩噩的過著,但心裡隱隱有些介懷。
他知道白露不僅僅是漂亮,她白皙的臉頰上閃過微笑的時候,更貼切的形容詞應該是美好!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一年的夏天,她和他為數不多的交集讓他覺得有趣。
秦無闕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忽然坐直了身子,掏出了褲袋裡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白露和季寒聲同居你知道嗎?”
宿醉加上沒有睡好,秦無闕的聲音有些憔悴。
聽筒裡傳來咣噹的聲響,是水杯被摔碎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了白心妍幾欲氣急敗壞的聲音:“你……你說什麼?”
“我聽顧楚楚說你和季寒聲訂婚在即了,我想她可能搞錯了,看來要嫁給季寒聲的人不是你白心妍,而是白露才對。”
白心妍咬牙切齒的說到:“季家是不可能會接受白露這樣的女人做他們的兒媳婦的!就算季寒聲跟她在一起也沒什麼,男人很多都會圖個一時新鮮,這世間很多感情,尤其愛情是經不起現實的考驗的!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在一起多久。”
秦無闕笑出了聲,“呵呵~祝你好運吧!”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抹笑意,這笑讓白心妍的一張臉越發的漲紅了!
“秦無闕,你少五十步笑百步,你是喜歡白露的吧?”
秦無闕看了看窗外飛馳而過的綠化帶,聲音不冷不熱:“喜歡不喜歡很重要嗎?我秦無闕不缺女人,想要哪個女人還沒失手過呢!”
“白露到底哪裡好,讓你們一個個的這麼惦記?”白心妍說著大酸話。
“圖個一時新鮮吧!”
“秦少。”白心妍聽秦無闕這麼說,笑著換了個稱呼,聲音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的冷冰冰,甚至有些婉轉嬌柔,她要季寒聲,秦無闕要白露的話是好事。
“拆散季寒聲和白露並不難,我就是要放任她,看她還能蹦躂幾天,看她還能得意幾天。爬得越高就摔得越慘,這樣才有看頭!”
聽白心妍這麼說,秦無闕一雙眸子嚯的睜開了,清淡的眸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他壓下了心裡的好奇,沒有追問白心妍。
在他看來白心妍這個女人很好對付,如果他越是刨根問底說不定她反而會越戒備。
有一種人能藏得住秘密,你怎麼問也問不出來;而另一種人則是藏不住秘密,你越是不聞不問,她反而會迫不及待的跟你分享。
白心妍並不是前者,但她也不會迫不及待的一次性和盤托出,“秦少,我手裡的東西可謂是關乎白露的生死。說不定以後我們還可以合作一把呢。”
“是嗎?那我就靜候佳音了!”男人的眼神銳利但音調低沉,神情依舊是如常的玩世不恭。
——
晚上,臥琥居。
白露和季寒聲在散步,他們繞著臥琥居走了一圈後,她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涼亭:“我有點兒累了,我們坐在那邊歇會兒吧!”
季寒聲側過頭看了一眼白露,他用微微帶著無賴又有些慵懶逗趣的語氣說:“要不我揹你吧!”
眼看季寒聲真要走到她前面蹲下身,白露趕緊拉住了他的胳膊,“不需要啦!”
他還真把她當小孩子吧?
就在這時,白露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一隻手拉著季寒聲的胳膊,一隻手掏出了手機,螢幕上顯示著的是名字是暖暖。
白露接了起來:“暖暖。”
“白妞,就算你有男人了也別夜夜笙歌啊!你說你多少天沒露面了?就算有男人了也要剋制,別縱|欲|過|度啊!自從你上次放我鴿子之後,我約你就是約不到的節奏,重色輕友!”
“暖暖,你瞎說什麼呢!”
“別不承認你重色輕友!哎呀……我不會是打擾你和季寒聲的好事了吧?”
聽著蘇暖越說越不靠譜,白露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季寒聲,臉色緋紅,鬆開了拉著季寒聲胳膊的手。
“蘇痞…子!”她走到一旁咬牙切齒的說到。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