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隨後將目光從手指上面移開,最後抬起頭來,笑著看著坐在眼前的女人。
這段對他來說不算婚姻的婚姻,一直都不是他要的!
他幾乎從不回婚居,很多時候他都忘了自己有妻子這樣的事實。
白家與他而言,更多是隻是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他每週參加一次白家的家宴,也不過是應付。
如今找出這樣牽強的理由,白露不相信也很正常。
喬司白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他用深情款款、後悔莫及的神色一板一眼的說道:“白露,我是真心的。”
白露看了一眼衣冠楚楚的喬司白,落落大方的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喬司白,你的真心早就被狗吃了。少演戲了,白心妍會演戲,沒想到你現在也是這麼會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娶我嗎?是因為白心妍讓你娶我你才娶我的。我是已婚婦女我不能跟季寒聲在一起,離婚了我是二婚的女人不配和季寒聲在一起,這不就是你們樂見其成的嗎?”
喬司白挑起眉頭,菲薄的唇緊緊抿了抿,就連他的手也握成了拳頭,看的出不來他有火沒地方撒!
“反正我暫時不會答應離婚,要麼你起訴離婚,要麼就等白氏和喬氏這個專案結束後我們協議離婚。要是鬧得兩家都面上無光,那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離婚,你就做一輩子的喬太太吧!”
喬司白斂了神色,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大言不慚的說完後邊盯著白露看。
白露撇了撇嘴,演戲也這麼不敬業,說變臉就變臉,太不走心了!
“喬司白,你愛的女人是白心妍吧?不離婚也是因為她吧?她讓你娶我你就娶了我,她不讓你離婚你就不跟我離婚。”
面對白露的質問,喬司白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狼狽,甚至帶上了一抹怒氣暈染的紅。
他非常生氣的厲聲反駁:“你在胡說什麼?我和心妍從小一起長大,當年我的命也是她救回來的,做人怎麼能忘本?當年如果不是她救了我,就沒有了如今的喬司白,我當時就要命喪九泉了!”
白露心想,你要是死了倒好了,只有死人才不會禍害人。
但這話白露也就在心裡說說,她還不至於當著喬司白的面詛咒他死。
畢竟是自己曾經喜歡過、曾經愛過的人。
如今就算有恨,但恨也是因為愛過。
但是面對喬司白的欺騙,白露忍不住一陣陣的寒心。
就為了感激白心妍所以隨隨便便娶了她,毀了她的愛情和婚姻?
喬司白和白心妍都是混蛋!
白露咬了咬牙,氣狠狠的說道:“既然那麼感激她那你就娶她啊!把她心肝寶貝的疼著、寵著不就好了?我讓出喬太太的位子剛好成全了你們!”
喬司白忽然瞪大了雙眼,看得出來一腔怒火就要到了臨界點,快要爆發了!
他的聲音陰沉、憤怒:“白露,你少來吧!這麼著急離婚是因為季寒聲吧?反正現在離婚沒門,你現在還是喬太太!”
“你說錯了!”白露說著捏著咖啡杯精緻的把手又小酌了一口咖啡,笑眯眯的補充道:“是守活…寡的喬太太!”
這樣子疾言厲色的喬司白很少見,確切的說白露是從沒見到過這麼疾言厲色的喬司白。
喬司白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樣子,也是因為白心妍吧?
白心妍才是他心頭的白月光啊,神秘美好、清純淡雅的白月光!
白露心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或許白心妍就是喬司白身下的那個女人,這樣的猜測很合理。
白心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喬司白為了白心妍都能娶她,為白心妍守住身心也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裡,白露覺得自己心頭都在滴血。
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這個大膽又合理的猜測讓她震驚、心痛……
兩個人都是她曾經真心信任的人,一個是她的老公,一個是她的姐姐!
白露嚯的抬頭,目光犀利的盯著喬司白,白露突如其來的舉動倒是先是讓喬司白吃驚不已。
然後——又讓他的心頭一震。
“喬先生,喬太太!”一道聲音從白露的身後響了起來。
這聲音裡帶著熱情的笑意,這笑意像是一道涼爽的風,吹拂了過來。
白露轉過頭,看到來人微微閃神,皺了皺眉,身子也下意識的坐起來了。
怎麼會是禽獸秦無闕?
他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是很正式的衣著,西裝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