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季寒聲才將話題從商業上轉移到了項隨遇和季琉璃的身上。
季寒聲說的很直接,透著強勢和狂狷之氣,他說:“我知道琉璃去過項公館,小孩子不懂事真是多有打擾了,但是我沒想過把我的女兒嫁到燕都市來。”
他手裡端著茶杯,茶色喜人,散著清醇的茶香。
項斯年端著茶杯一怔,抬了抬眼皮隨即笑了,“為人父母這都可以理解,不管季丫頭做什麼選擇我們也都能接受。”
項隨遇抿了抿唇,轉過臉看向季寒聲,他不卑不吭,很優雅。
“季先生,我為之前的顧慮不周向你道歉,但是我想用心的追求你的女兒。”
季寒聲看了一眼項隨遇。
項隨遇很從容,似乎完全不在乎季寒聲眼裡的嘲諷。
“我的女兒不會嫁給你,所以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季寒聲說完又喝了一口茶,桌子上的菜他一動也沒動。
他放下茶杯,人也就站了起來,“你們項家的家事我不應該多說什麼,但是我的原則很有必要在這裡說清楚。第一,別動琉璃的腦筋。第二,也別想著動愛德華的腦筋。我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項先生心裡會明白。”
季寒聲說話的時候,妖冶的眸子盯著項柏川,那聲音沉得如同暮靄一般,威嚴瞬間四溢了出來。
“走吧!”季寒聲說完就讓白露和季琉璃跟他走人。
白露習慣了季寒聲對外的這種倨傲和張狂,但這樣的季寒聲顯然是一點面子都沒給項斯年和項柏川,她起身,只覺得有些尷尬。
“項先生,項老爺子,對不起,我們就先走了。”白露歉疚的笑了笑,也沒等季琉璃開口說話,轉身拉著季琉璃跟就跟著走了出去。
季琉璃不明白季寒聲為什麼會這麼對項家的人說那樣的話,她的爸爸是倨傲的人,但不會傲慢到不做不講道理的事情,更不會這樣出言不遜的對待一個燕都市的豪門掌權人。
“爸爸!”季琉璃喊季寒聲。
季寒聲邁著沉穩的步伐,大步的往前走,他聽到季琉璃喊他的時候頓住了步子。
“爸爸——”季琉璃小跑幾步,走到了季寒聲的身邊,“爸爸,到底因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項叔叔和項爺爺?我雖然跟他們只見過一次,但我沒覺得他們哪裡不好,那天他們對我也很好,很熱情。”
季寒聲薄唇緊抿成一條緊繃的線,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揚起嘴角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去過項家應該知道他們家大業大人員冗雜吧?他們家那一堆的破事兒,我是不會看著你摻和進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