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愛德華雖然長得很高了,但蘇傾瀾正是手足無措的時候,所以下手沒輕沒重,而且他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很快就因為呼吸不暢而變了臉色!
愛德華掙扎著,試圖掙脫蘇傾瀾!
但蘇傾瀾忽然想到了什麼,飛快的拿出了一個電擊棒就將愛德華給電暈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這裡沒有人能幫她,除了厲昱成。
即使厲昱成不在海城,但他在海城還是有一些殘餘的勢力。
蘇傾瀾將愛德華拉到了隱蔽的地方,這才給厲昱成打了個電話向他求助……
再然後,蘇傾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星河灣的公寓裡了,至於愛德華的行蹤她不知道,頭昏昏沉沉的疼卻又不得不努力回想著發生的事情。
她只記得在等厲昱成的人來的時候被打暈了,在那之後她連怎麼到星河灣都不記得了。
蘇傾瀾趕緊去翻找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那個可以聯絡到厲昱成的電話號碼,接通後就質問道:“愛德華呢?那個孩子呢?”
“那個孩子的死活就不用你操心了!不過是蕭遲領養的孩子,作用不大,所以自然是沒活路的!沒想到你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我本以為你這種富家千金除了拜金之外一無是處,沒想到關鍵時候還是不錯的。不過你放心,季寒聲只會把這些都算在我的頭上,你在海城很安全,要是不想看著你弟弟死在我手裡的話,就好好表現!”
“你不要傷害我弟弟,你要求我做的我都做了!你把我弟弟還給我!”蘇傾瀾說著話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她看著黑屏的手機,想著顧景月慘死的樣子,又想到愛德華那個孩子,聯想到自己的弟弟……良心譴責著她,折磨著她。
可她又不得不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厲昱成綁架了她的弟弟,如果不按照厲昱成的話做,那她和弟弟就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臥琥居的人都沒注意到愛德華沒回來,直到吃飯的時候,季琉璃跑去房間裡找愛德華才發現愛德華不在。
“爸爸,媽咪,愛德華呢?愛德華去哪兒了?你們看到他了嗎?”季琉璃一邊跑下樓,一邊喊著。
“你不是一直和愛德華在一起嗎?”白露說道。
“沒有!下午的時候他去別墅外去弄流浪貓去了……”季琉璃說道。
季寒聲聽著心裡咯噔了一聲,當即派人去找,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卻在一個隱蔽的草叢裡找到了愛德華的一隻鞋子,限量版的耐克運動鞋。
季琉璃看著那隻髒兮兮的運動鞋,忽然撲過去抱著運動鞋就哭。
是真的嚎啕大哭,眼淚就跟決堤水似得,嘩嘩的往下掉。
任憑白露怎麼安慰都沒有用,季寒聲聽著自己寶貝女兒撕心裂肺的哭聲,心揪疼。連自己的女兒都想到發生了什麼,他又怎麼不知道,只不過還是有機會的,所以他讓陸晉派人去找人。
季寒聲安排完事情,蹲下身,安撫季琉璃,“琉璃不哭了,我們要相信愛德華不會有事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還有希望,別哭了好嗎?你這麼哭爸爸心疼,爸爸的心都被你哭亂了……”
季琉璃臉上佈滿了淚花,她一邊啜泣著一邊看向季寒聲:“爸爸,你會幫我把愛德華找來的對不對!對不對?”
季寒聲點了點頭,“爸爸會不惜一切代價尋找愛德華的。不哭了……”
季琉璃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不再哭出聲,卻抱著鞋子無聲的掉眼淚。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先是顧景月出事,隨後愛德華又出事了。
過了一會兒,季琉璃開口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讓愛德華留下來陪我他就不會出事了……”
白露把季琉璃抱在懷裡,安撫著她:“這不怪你,不怪你,知道嗎?”
季琉璃抱著白露的脖子,一個勁的搖頭,一個勁的掉眼淚。
她的眼淚都把白露的雪紡衫給溼透了。
季琉璃從白露懷裡下來,又走到了蕭遲的身邊,小臉袋梨花帶雨的,一臉的歉意,“爹地,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害了愛德華,我該把他還給你的。”
知道今天,知道白露跟蕭遲說了之後蕭遲才知道原來愛德華有意要回蕭家,而他卻一點都不知道,甚至這些年都沒有好好的關注過愛德華……
季寒聲把公司裡的事情再次全權委託給了陸晉等人,他必須要去見厲昱成,或許厲昱成又擄走了愛德華。
蕭遲不放心季寒聲一個人去,厲昱成是他的親生父親,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