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輕,正是肆意享受的時候,但他知道,他的妻子白露並不簡單!
“我知道,但是這事兒不用急,也不要急著找內鬼。這個局內鬼倒是其次,反倒是他們後面的主謀一般都會藏得很深,現在把內鬼清出去了,只會打草驚蛇。我們要引蛇出洞,先隨便找個替罪羔羊,讓對方放鬆警惕。放鬆警惕了他們才會行動,才會露出更多的破綻。”
白露點了點頭,“你倒是跟我想到一塊了。原本我以為我隨便找個替罪羔羊你會覺得我瞎胡鬧呢。”
她聽季寒聲那麼一說,心裡頓時放鬆了下來。
“再回到這裡你會想到過往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嗎?白露,不管是你,還是孩子們,抑或是我母親,不管那些對錯是非,你們都是我的親人,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謝謝你為我生養孩子,也謝謝你原諒了我的母親。”
白露沒想到季寒聲忽然會說這些,似乎談話的話題跳躍的有些大。
她一時快要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你也說了他是你的母親,她只所以做那些事情也有她的立場,她是想為了你,所以我不怪她,至少現在不怪她了。”自己做了母親,心境和心態也跟著變了,白露笑了笑打趣似得說道:“知道你是個大孝子!”
“白露……”他喊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又溫柔,異常的撩人心扉,又似撒嬌一般,聽得人心微瀾。
“好好好!”白露說著就笑了。
笑的很肆意,就差捧腹大笑了。
季寒聲回頭看著她的樣子,一臉的無奈。
也就是欺負他不能站起來,不染哪裡能由得她笑的這麼張狂?
臥琥居沒有裝電梯,上三樓對季寒聲來說不容易,就算拄著柺杖,單是那一條沒受傷的腿用力要上去也是有些吃力的。
行動間難免扯動或者碰著那條受傷的腿。
在客廳裡,白露犯難。
她說:“要不我自己上去吧!反正我看完了就下來找你!”
“我怕你看了一個人hold不住。”季寒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白露對那裡的秘密越發的好奇了。
“沒懷孕的話我倒是可以揹你上去的,可是我現在不敢揹你了,媽說有的人懷孕的時候就因為提了重物所以孩子沒有了,我懷的還是雙胞胎,所以更別提揹你這種龐然大物了。”
季寒聲挑了挑眉,一時無語。
他也只是告訴自己的母親讓她叮囑白露要小心些,怎麼叮囑成了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