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柏川想扮演一個好父親的形象補償他,他卻沒辦法接受。
說不恨是假的。
只是他的恨不像項景墨那麼的刻骨、極端。
愛德華和季琉璃在公寓裡宅了兩天,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兩個人窩在一起,繾綣而甜蜜。
第三天,因為聽說項景墨走要上任百川集團總經理一職,媒體們對於死守著愛德華和季琉璃一下子失去了興趣。
這裡是燕都市,第一豪門項家才是八卦的最愛。
太陽早已躍起,發出奪目的光芒,從落地窗的玻璃上穿過來,暖暖的照著落地窗邊的沙發和地面。
“愛德華,真想就這麼跟你一起宅下去算了。”季琉璃躺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腦袋枕著愛德華的腿,眯著眸子感慨道,“我一想到還要去上課就頭疼,毛概、高數之類的課簡直是要了我的命。”
季琉璃半眯著眸子,打量逆光而坐的愛德華,只覺得他的五官在背光的陰影中顯得越發的清俊而立體,就連他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手指都顯得越發白皙修長,那雙手比女人的手都要精緻。
她閉上眼睛,揚著嘴角笑,享受著柔柔地、暖暖的日光浴。
“宅兩天還可以,要是久了你就覺得無聊了。說起高數,這幾天我反倒是忘了給你補課了。”
“能不能不要提高數那麼沉重的話題?還是想想中飯吃什麼吧?記者都走了,我把傭人也趕走了!”季琉璃感慨道,“那些記者也太牆頭草了,一點執著勁兒都沒有,撤的比什麼都快!”
“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愛德華寵溺的說道,“我去看看中午可以燒什麼菜,吃了飯下午就去上課。”
季琉璃坐起身,點了點頭,“好!”
下午,季琉璃被班主任傳喚,愛德華也沒能倖免。
兩個人雖然一個是大一,一個是大三,但都是在金融學院,教導主任也是同一個人。
教導主任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圓框的黑邊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樣子。
“知道我喊你們來是為了什麼吧?”教導主任問道。
季琉璃和愛德華都點了點頭,態度甚是端正。
因為她知道,她和愛德華都不會受到學校的懲處。
至於季寒聲和蕭遲答應捐出了多少款給學校那她就不知道了,又是一個金錢是萬能的例子,她也不在意。
就算是被學校懲處,她季琉璃是不在乎的。
但是,她不想讓積極進取的愛德華因此蒙塵,更不想愛德華拿不到畢業證和學位證書,所以即使季寒聲和蕭遲拿錢解決問題,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