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了,身材頎長,筆直挺括,一秒鐘就能在黑壓壓的人群中脫穎而出。
他,季寒聲,依舊鶴立雞群,依舊抓人眼球。
愛德華只覺得對海城國際機場莫名的熟悉,他是不記得了,曾經他也在這個機場裡進進出出無數次,尤其是白露帶著他初來海城的時候,也是走的這個飛機場。
“累壞了吧?”白露和季寒聲親暱的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停車的地方。
在海城,比在燕都市舒服多了,他們都是念舊的人,對這個城市有著深厚的感情。
坐進車裡,季琉璃扭著自己的脖子,還是不是的發出一聲嘆息聲,在飛機上看手機看的脖子都酸了。
“媽咪,你們準備好吃的飯菜了嗎?飛機餐太難吃了!”季琉璃說道。
她不是那種挑食的人,只是想讓愛德華嘗一嘗那些曾經的味道,所以才有了那些個要求。
“準備好了。你只是去讀大學又不是去下鄉做苦力,怎麼就只念叨著吃,在燕都市沒飯菜吃似得!脖子怎麼了?”白露先是語帶嗔怪,看到脖子上淡粉的紅痕,後又關切的問道。
“最近課業比較重,教授指定要讀的書也特別多,所以脖子扛著頭,這脖子蠻辛苦的。”
季琉璃對著白露撒嬌,扯著討寵的小謊言。
愛德華別過頭,紅了臉……
季寒聲坐在那裡,都抿著唇,忍不住眉梢一挑,全家也就白露和季振遠會毫不懷疑的相信季琉璃這些蹩腳的小謊言。
“對了媽咪,爺爺身體還好嗎?我覺得爺爺也應該去跳跳廣場舞……”
“好了,你就饒了你爺爺吧。他身體很好,天天圍著二念和小白,運動量也不比跳廣場舞少,你離開家出去讀書這段時間倒是懂事了,知道關心爺爺的健康了。”白露忍不住欣慰的笑了。
回到了臥琥居,幾個人下了車。
別墅裡依舊是老樣子,一山一樹,一草一木都沒有動過。
就連傭人徐媽也在。
季琉璃一直挽著愛德華的胳膊,向他介紹臥琥居的佈局,向他介紹徐媽,還有坐在客廳裡的爺爺——季振遠。
一一介紹完,季琉璃就迫不及待的帶著愛德華上了樓。
客廳裡,白露吩咐徐媽去吧飯菜熱一熱,然後也跟著上了樓。
季寒聲和季振遠坐在茶几旁的沙發上。
“這孩子長大了,變化可真大!”季振遠感慨道,很快就從一本正經轉移成了戲謔打趣,“好在是一表人才,溫潤如玉,氣度翩翩,要是長殘了,成了歪瓜裂棗我是打死也不會把我的寶貝孫女嫁給他的。”
“爸,這話你也就對我說說,你讓琉璃聽到的話別說她一週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