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季琉念和季琉白後,已經過了半年多了,她恢復的很好,身材可以說比以前更好了,腰依舊纖細、柔軟的仿若垂柳,但胸卻是更豐盈了。
季寒聲看著她因為後仰所以緊繃的****,眸色變得很深、很深……
“寒聲……”白露的聲音柔軟又輕盈,嬌滴滴的,單單就這樣的聲音聽著就讓人覺得骨頭都跟著軟了。
季寒聲一直不否認,這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他視若珍寶的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單單是一句話,一個眼神和聲音都能讓心被撩的起了波瀾。
“怎麼了?”季寒聲說話的時候,白露依舊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在藉著他的胳膊尋找著支撐點。
季寒聲作勢就將她抱在了懷裡,“怎麼了?”
他因為擔心,聲音都急切了幾分。
白露原本白皙的臉頰在風裡風馳電掣了一番,已經因為這樣的運動微微起了一層的汗,所以臉頰有些紅。
她垂眸,乖順的靠在季寒聲的懷裡。
隨後,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下馬的時候有點急,再加上腿抽筋,所以腳好像扭到了……”
季寒聲抱著白露,大步的往別墅裡走了去。
他小心翼翼的將白露放在沙發上,就開始小心翼翼的給她脫馬靴。
白露見他緊張的樣子就有些後悔了,她剛才的樣子興許是真的嚇到他了,讓他完全就是如臨大敵的模樣。
白露擋住了季寒聲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我自己來吧。只是扭到了腳,手還沒廢呢。”
季寒聲頓住了動作,手依舊落在她的腳上,眸光落在白露的臉上……
白露抬眸就裝進了季寒聲那雙有些清冷的眸子裡,然後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要不要這麼清冷,這麼嚇人啊,一副敢反抗就要弄死她的樣子。
季寒聲見白露沒再出聲,這才繼續幫白露脫掉了另一隻腳上的馬靴。
白露指了指自己的左腳,“這隻腳扭到了……”
季寒聲的手碰到她腳踝的時候,白露疼的悶哼了一聲。
“腫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我先幫你把脫臼的關節復位。”季寒聲說完都沒給白露準備的時間,一手握著白露的腳,一手捏著她的腳腕,一眨眼的功夫,白露剛感覺到疼,這種疼自然跟生孩子不能比,所以她還沒喊出聲的時候,關節已經復位了。
“好了!”季寒聲說道。
“這麼快!”白露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踝,果然不疼了,除了還有點紅腫之外真是看不出也感覺不到一點的異樣。
白露用崇拜的眸光看著季寒聲,“寒聲,你怎麼什麼都會呢?”
季寒聲看著白露的樣子,心裡格外的受用,沒有男人不喜歡被女人崇拜,季寒聲雖然不喜歡被不認識的女人崇拜,但這個人換成是白露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都是最基本的,以前在部隊比這個還要命的事情都經歷過,荒野求生的時候更是會遇到意外的事情。”
白露看著季寒聲如玉的臉,他的五官精緻而立體,像是出自最好的雕刻大師之手一般,眉毛墨黑,眸子斂沉深邃,鼻樑挺直,薄唇到下巴更是性感的讓人覺得忍不住的臉紅心跳。
白露專注的聽著,抓住了重點,最重要的兩個字。
“部隊?”白露驚撥出聲,這還是季寒聲第一次提起他在部隊的事情。
季寒聲點了點頭,他坐在白露的對面。
白露的雙腳還擱在季寒聲的腿上,因為聽他說話聽得過於專注,都忘了把腳收回來。
季寒聲揉捏著白露的腳踝,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白皙的腳踝上,後來,則是觸手摩挲著她雪白的腳背。
白露看著季寒聲,只覺得自己的腳背猶如火山的岩漿一般,被他又燙又稠密的氣息包裹住了。
她坐在那裡,微微張著櫻桃小嘴,不著痕跡的大口吸著氣,緊繃的樣子可以說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小臉緋紅,長髮被盤成了精緻的髮髻,所以刻意看到小巧的耳朵也已經紅透了,再往下,纖細的脖子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看著當真是,溫婉動人,格外的誘人。
季寒聲忍不住,在腦海中補充起了那些畫面。
他忽的起身,往沙發上一靠,就將白露結實的堵在了懷裡,填補了對她渴求了許久的欲壑。
別墅裡靜悄悄的,兩個人親吻的聲音夾雜著喘息聲,迴盪在別墅裡,也迴盪在兩個人的耳畔,訴說著他對她的渴求和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