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耳赤啊!就算那個男人是自己親密無間的老公,也沒能削弱讓人有羞有惱的情緒。
這麼想著,白露便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抓起那幾套衣物就塞進了收納袋,又快速的裝進了行李箱裡。
“好了,收拾好了。”
季寒聲看著還沒蓋上的行李箱,揚起嘴角笑了笑,男人的笑裡透著幾分邪魅和不懷好意,“你確定沒落下什麼東西?”
白露掃了一眼行李箱,點了點頭,“嗯,沒有落下什麼啊!”
“你確定想要個旅行寶寶?”季寒聲說罷眼眸一閃。
白露這才想起,確實忘了一些東西。
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季寒聲,快步走出了衣帽間去了臥室裡。
臥室的床頭櫃裡還有不少盒,這次根本不算是蜜月旅行,只是個簡單的短途旅行,最多三五天的樣子吧,兩盒應該夠了!
她隨手拿了兩盒便折回了衣帽間。
季寒聲看著她拿的是兩盒,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這是對她自己的吸引力自信呢,還是對他的戰鬥力自信?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答案,都能讓他笑出聲。
臨上車,白露還是緊張的抓住了季寒聲的胳膊,女人心思向來比男人細膩,想得自然就會多一些。
她看了一眼不解的季寒聲,“寒聲,我們這樣撒手不管出去吃喝玩樂,會不會給帝景造成影響?會不會讓你的母親因此對我有意見啊?”
畢竟他作為帝景集團的總裁,就是公司最佳的代言人和風向標,他私人的負面報道也會影響公司,而且白露更多的是下意識裡是有些怕季寒聲的母親不喜歡她……
季寒聲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說我是誰?”
“你?你是季寒聲啊!”
“那你就應該相信我的安排,不會兒有事的,走吧。”
白露和季寒聲當天便離開了海城。
季家,季振遠撥打了顧景月的電話,季寒聲訂婚這樣的大事,他們作為父母自然是都要出席的。
“景月,明天寒聲和白家千金白心妍訂婚,你也過來吧。”
顧景月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淡淡的笑了笑,她兒子什麼性子啊,要做的事不是他們做父母的能控制的,更何況是他的婚姻。
“你很清楚那個婚姻不是寒聲要的,你何必逼他呢,這樣下去你們父子只會越走越遠。”
“寒聲會來的,他不會置帝景公司於輿論的風口浪尖的!”
顧景月聽完,只能嘆了一口氣,都說兒子大了多跟父親走的近,畢竟事業上有共同語言。她也不求多親暱,可怎麼他這個兒子跟父親不親近反倒跟仇敵似的?
“罷了,罷了!我不去了,我習慣了鄉下的生活,你要是堅持那麼做就做吧,我也攔不住你。”
說完,顧景月就掛了電話。
季振遠氣得臉色一白,將電話扔在了書桌上,發出震耳的‘哐當’的聲響。
他跌坐回椅子裡,看了一眼一旁的沈時遇:“我就說寒聲怎麼會這樣,真是慈母多敗兒,那孩子的性子可是跟他的母親一個樣,固執、冥頑不靈!”
沈時遇上前給季振遠倒了一杯茶,端著遞了過去:“老爺,您消消氣。其實老夫人說的也沒錯,大少爺已經28歲了,不是18歲,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了。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
☆、190。第190章 我不甘心,真不甘心
季振遠喝了一口茶,眼皮跳了幾下,他擱下茶杯,看向沈時遇,“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很不踏實,時遇,要不你還是趕快帶幾個人去臥琥居一趟吧。”
“老爺,您這是?”
“去看看寒聲還在不在臥琥居,就算綁也得把他綁到訂婚宴上。”
沈時遇有些不解的看著季振遠,白家和季家為什麼一定要聯姻呢?這麼大費周章的聯姻有什麼意義?
“老爺,去臥琥居也綁不了大少爺啊。”
沈時遇面露難色,這問題其實季振遠又怎麼會不知道?
“老爺,請原諒時遇多嘴,現在以季家的地位為什麼要跟白家聯姻呢?”
季振遠嘆了一口氣,“算了,別去了。”
季振遠避開了問題,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回答沈時遇的問題。
——
翌日,訂婚宴如期在海城的盛世豪庭大酒店裡舉行。
一輛輛的豪車在酒店門口暫停,又開走,這是訂婚宴又像是豪車車展。
無疑,這一個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