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了,“你確定不需要我把你抱過去?你確定你還能走走嗎?”
男人話音溫潤,似是帶著關切,又似幾分哄勸,還有一絲絲的不能忽略的威脅,好像只要她說可以,他就會當即再跟她唻上幾次似的。
這個男人的心思白露猜不透,他雖是都會做一些出乎她預料的事情,想想都有些怕怕的,還是別惹‘禍’上身比較好。
白露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溼漉漉的睫毛微微垂下,撲閃了幾下才開口說話:“我……我走不了了,那你還是抱我過去吧。”
“那你說點好聽的,聽到我高興了,我就抱你過去。”季寒聲頗有幾分順杆爬的意味,他就是這麼喜歡捉弄白露,看著她又羞又惱的模樣,他就覺得特別的可愛。
白露咬牙切齒的磨了磨牙,氣鼓鼓的嘟著嘴,一雙杏眸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季寒聲,只是到最後‘奸商’兩個字她都沒敢說出口。
這種時候,白露也不傻,好女不吃眼前虧啊!
“寒聲,求求你了,你抱我過去吧,我的腿根本不聽使喚,使不上勁。”
難得白露這麼配合,聽得季寒聲整個人都快要輕飄飄的飛了似得。
他長臂一伸,將白露攬在了懷裡,“狡猾的小東西。”
白露靠在季寒聲的身前,隔著健壯、結實的胸膛,能聽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噗通……’
她偷偷的笑了笑,她怎麼就會遇到季寒聲,嫁給季寒聲了呢?
他怎麼就這麼寵她呢?
這麼想著,只覺得心裡像是灌了蜜似的,忍不住的笑出來了聲。
“笑什麼?”季寒聲問白露。
“真想知道?”白露故意賣關子。
“恩,想知道。”季寒聲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季寒聲已經走到了床…邊,將白露放在了床…上。
白露嘴角的笑怎麼藏也藏不住,她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季寒聲,賣關子的說道:“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她完全忘了季寒聲這個人是有多花樣百出,是有多腹黑難…纏。
只見季寒聲忽然將臉湊到了她的眼前,鼻尖對著鼻尖,他說:“你想讓我怎麼求你?我整個人都是你,你可以隨便開條件。”
男人所為的求,一般都是亦有所指,尤其是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百分之百就是這種意思。
白露驚訝著瞪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季寒聲,柔聲說道:“別鬧了!剛剛才洗過噪的,你不會又要來折騰我這把散架的老骨頭吧!我不行了,我累死了!”
季寒聲挑了挑眉,“才21歲而已,算什麼老骨頭?”
白露整個人往後一倒,躺著就想埋頭大睡,連說話都不想說。
她是真的累死了!累的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就算季寒聲想跟她聊會兒天,她也是真的不想說了,太累了。
雖然……很滿足,但也確實累得不行了。
天大地大,補眠最大!
白露整個人躺在那兒,一動也不想動。
季寒聲起身,躺在了她的身側。
兩個人平躺著,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季寒聲是心疼白露,男女體力差別不是一點點,他就算想拉著她再要幾次但也會心疼她,顧及她的承受力。
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適度、適度。
他們平躺著,中間隔開了一點點的距離,男人的手摸索著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在一起。
“真的想好了,打算對白氏集團下手了?“季寒聲問道,他可不是心疼白氏集團和白家,而是心疼他的妻子。
當她將槍指向自己的父親,自己同父異母的半個親人是,會不會心疼?
季寒聲轉過臉,一雙眸子看著白露的側臉,烏黑幽深。
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還是跟小女孩的時候一樣,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但也是執拗的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一旦落淚了那就是再無轉圜餘地的!
她的心也可以狠著呢!
但是,一個人的眼睛騙不了人,尤其是白露那雙漣豔的杏眸,小情緒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只要用心看,總會捕捉到。
所以他真的怕白露這麼做了,她的心會疼。
就像他,哪怕再怨自己的父親季振遠,但看在母親的面子上,還是會顧念那一絲親情。
人,畢竟是群居動物,需要感情來豐盈自己作為人的生活和情緒。
“想好了!”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