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寒聲死死的攬住。
他攬著她,走動了幾步就進了房間裡,繼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聽到關門聲,白露憤怒的抬手去捶打季寒聲的肩膀,季寒聲精壯的手臂撐在門板上,將白露絲絲的抵在了門後。
他們靠的那麼近,兩個人的呼吸縈繞在了一起,他身上的氣死依舊清冽,只是——
白露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只是,煙味能更濃了。
白露身上依舊是淡雅的氣味,但卻又跟以前的淡雅不一樣了,究竟是怎麼個不一樣,季寒聲說不出來。
只是下意識的有種不好的想法從心頭浮現,就像是愛德華謊報了年齡,而愛德華是白露的兒子,卻跟他沒有關係……
這麼一想,季寒聲的臉色都變了。
白露就這麼被季寒聲堵著,一時不敢動,動一下她的額頭都會擦過他的下巴,所以她不動,一下也不敢動的緊緊貼著門板,恨得化身成壁虎一般緊緊的貼著門板。
兩個人都一動不動的,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時間是那樣的漫長,她就堵在一扇門和他之間。
這算什麼?
壁咚嗎?
沉默讓整個房間裡的氣氛越發的詭異。
白露不說話,不再求季寒聲放開愛德華,她也不看他,就那麼轉移了視線,看向他身體一側的空白處,她不看他。
本來只是想遠遠的看一眼,從沒想過還會跟他有這樣的近距離。
季寒聲忽然笑出聲了,笑容苦澀,低啞出聲:“呵呵……白露,好久不見了。四年,整整四年了!你的心……還在嗎?”
白露的心驀地一疼,就像是被刺了一刀似得,血流如注。
她依舊不敢看季寒聲,只是咬了咬瑩潤淺粉的唇,緩緩說道:“不在了,早就不在了!”
她的聲音低低地,談不上清脆,更別說悅耳,這樣的話就算用再清脆的聲音說出來都不會給人悅耳的感覺。
季寒聲臉上閃過一抹苦澀。
不在了嗎?
給了誰?
還是你真的就沒愛過我?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你報復我那一紙婚約時給你的難堪?還是你的心就從來沒從喬司白的身上離開過,還是說你的心早在跟喬司白離婚的時候就空了?
冷靜自持、沉穩老練如季寒聲,此刻有無數個想法從他的心裡冒了出來。
不管是什麼想法,不管是任何一種想法,都傷了他……
“季寒聲,你什麼時候把愛德華帶回來還給我?”白露問季寒聲,也換回了他的思緒。
季寒聲冷笑了一聲,避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