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還能留在顧景月的身邊,還能偶爾見到季寒聲,這些她已經知足了。
她本就不該動喜歡季寒聲的心思,如果不是她動了心,她和季寒聲的關係要比現在好很多,當然是作為兄妹的親情。
白梓驍這段日子在公司忙著,因為白露和季寒聲的關係曝光,他也沒少被記者跟拍,但跟了幾天發現他這裡確實挖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很快記者對他這條線索就失去了興趣。
所以,白梓驍倒是很清靜。
清靜不代表很閒,他不但要忙公司的事情,也要忙著籌備婚禮,婚禮他們定在了11月24號的平安夜,沒幾天就到平安夜了。儘管是計劃舉辦一個最簡單的婚禮,但要準備的東西也不少,從禮服到場地、花束之類的都要提早安排好。
上午在公司忙過後,白梓驍就自己開著車去了婚慶公司,那是他大學同學開的公司,所以這次結婚,白梓驍來這裡缺人婚禮現場的細節。
車子匯入車流,白梓驍靠著椅背,眼睛專注的看著前面的路況,嘴角的笑怎麼也止不住,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甚至忍不住輕輕敲起了方向盤。
白露和季寒聲的事情算是告一個段落了,而他和付喬怡的婚事也鐵板釘釘了,就連悠久遊戲已經開始盈利了,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白梓驍心情難掩的愉悅,卻沒想到有危險正在逼近他。
車子開到一段沿著護城河的路,路上車輛不多,後面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忽然提速衝到了他的前面,於是白梓驍的車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前面的車上。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對方已經推門下車,是個穿著黑西裝的精壯的男子。
白梓驍回過神,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但那個人剛走近,甚至沒給白梓驍反應的機會就抬手將他打暈了過去。
白梓驍只覺得眼前一黑,甚至都沒來得及看那個男人的臉,就閉上了眼睛。
從後面車上又下來幾個人,合著將白梓驍抬進了後面的車裡,隨後開著車揚長而去,只剩下白梓驍那輛車留在那裡。
——
11月的海城,暮色總是來得很早,等白梓驍醒來的時候,天色早已經暗了。他睜開眼睛,只覺得脖子現在還疼,他掙了掙身上捆綁著的繩索,掙扎不開,眼睛上早已被黑布遮住了,環境是辨認不出來了。
知道自己這是被綁架了,白梓驍只能極力的鎮定著,因為被膠帶封了嘴巴,所以他也說不出任何的話。
“大哥,他醒了。接下來做什麼?”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暫時什麼也別做,聽上面指示吧。”
那兩個人說話絲毫不避著白梓驍,也不知道他們所說的上面是誰。
付喬怡在公司等著白梓驍回來,左等右等不見他人,打電話卻是提示已關機。
付喬怡只能打電話給婚慶公司,卻被告知從沒來過。
付喬怡聽對方那麼一說,心就是一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寒意從她的背脊處,絲絲縷縷的冒了出來,一點點的攫住了她的思想,侵佔著她的身體,最後,付喬怡只覺得渾身發涼。
她深呼吸著,試著讓自己鎮定。
一遍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付喬怡你不能嚇唬自己。
自我安慰的效果微乎其微,付喬怡知道是自己太在乎白梓驍了,單是想想他會出事,他有危險她就受不了。更何況是她聯絡不到白梓驍,也找不到白梓驍。
付喬怡給白露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焦急的問道:“露露,梓驍在不在你哪裡?梓驍他不見了,我聯絡不到他,梓驍他……”
白露聽這付喬怡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但是付喬怡這樣慌亂也於事無補,她只能勸著付喬怡,靜下心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了一遍。
雖然時間不過幾個小時,但白露的心卻是異常的不安,她故作鎮定的接聽著電話,掩蓋著自己真實的情緒,甚至還揚起嘴角笑了笑,看向不遠處坐在沙發上的季寒聲。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白露就是本能的、第一時間想到了一個人,就是季寒聲的母親——顧景月。
自從斷指事件後,白露就再也沒有跟顧景月說過一句話,確切的說是顧景月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不管是什麼時候打電話過去都被周瑜接著擋了下來。
但是白露從沒想過顧景月會偏執至此,會傷害她的哥哥。
但是,仔細想來又是有可能的。她讓季寒聲涉險,甚至顧景月都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