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發現這一事實的時候,周瑜的心其實是痛的,笑也是苦澀的,就算她做不到無動於衷,做不到瀟灑放手,但她卻也是無能為力的……
電話裡很快就傳來了顧景月的聲音,溫柔帶笑,且略帶嗔怪:“寒聲,你最近怎麼不來看媽呢?還有說要帶媳婦兒過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過來?”
“媽,這事兒也不急。先緩緩吧,我和白心妍的訂婚風波風頭還沒過去,晚一點,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帶白露過去。”
正端著咖啡走近的白露聽到季寒聲講的內容,眼皮莫名的一跳,手一抖,咖啡就灑了出來。
咖啡很燙,白露吃痛鬆開了手,咖啡杯“啪”的掉在地上,頓時摔得四分五裂。
聲音清脆又響亮……
白露原本要驚呼的一聲“啊!”被她抬手捂住嘴,嚥了回去。
季寒聲聽到了咖啡杯摔破的聲音,話鋒一頓。
那端的顧景月驚訝的問道:“寒聲,寒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怎麼不說話?”
季寒聲回過神,只對著電話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就掛了。
他見白露正蹲著準備撿碎片,加快了步子往她身邊走去,眼瞅著走過去是來不及了,只能提高了聲音急切的吼道:“別動!”
他一喊,白露受驚,手一顫就被碎片割破了手指。
“徐媽!徐媽!”季寒聲這還是第一次在臥琥居里怒吼喊得氣急敗壞。
他在臥琥居的時候,如果白露不在他多半是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不言不語。
如果白露在他則是溫潤如玉、風度翩翩。
這樣的季寒聲,讓白露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季寒聲喊完後將白露割破的手指放嘴裡吸吮了一下,這種溼糯的感覺讓白露羞得臉色頓時緋紅。
徐媽聽到喊聲趕忙放下手裡的活兒,從廚房裡小跑著跑了過來,站定後有些氣喘吁吁的叫道:“先生,太太!”
季寒聲吸吮了幾下白露的手指,然後牽著她的手站起了身。
他整個人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責備道:“徐媽,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這還是白露第一次見到季寒聲對傭人發火,別說徐媽嚇得心驚膽戰了,就連白露自己都被嚇得一顫,季寒聲感覺到她的手一顫,安撫似得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但這樣的舉動此刻根本沒辦法起到安撫的作用。
徐媽低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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