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辦法,而且她這副樣子反倒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白露垂眸,很小心地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緩緩的抬起頭,她的唇邊掛著一抹柔美的笑意,視線順著男人的腳、大長腿慢慢往上移動。
最後,四目交接,她的視線落進了季寒聲那雙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睛裡。
而他臉上的那抹笑意,是溫潤的,也是有些不懷好意的!
季寒聲拉起白露的胳膊,一個用力就將她拽到了房間裡,拽到了他的懷裡。
“怎麼現在才上來,我還準備下去找你,以為你又迷路了呢!”季寒聲緊緊的抱著白露。
白露便乖巧的靠在他的身邊,雙手攬著季寒聲的腰。
呼吸間全是季寒聲身上的氣息,他這是剛洗過澡。
隔著男士襯衫,白露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
聽季寒聲說話,她也不搭話,很是一副小鳥依人,是最好的聆聽者的姿態。
“寒聲,我去洗個澡。”過了一會兒,白露推開季寒聲,打算去浴室洗澡。
他們在外面逛了大半天,腿疼腳痠也是真的。
季寒聲知道白露的習慣,如果她不洗澡是不願意跟他做夫妻之間的那些事情的,其實她沒刷牙的時候也不喜歡跟他接吻。
只是,之前那個早安吻等不到她起床刷牙洗臉。
那麼現在這一刻算什麼?季寒聲不是有耐心等,而是不得不等。
如果白露不洗澡,她就沒辦法投入,會分神,會各種各樣不自在、不自然。
猴急猴急的季寒聲是後來才發現的,所以有時候能等的他都會剋制著,等著。
季寒聲看著白露走近浴室,於是拉上了房間的窗簾,又將吊頂的白熾燈關掉,只開了床頭燈。
床頭燈造型別致,發出的燈光帶著幽藍之色,給房間裡增加了幾分惑人、浪漫的氣息。
一切就緒,季寒聲便躺在了床上。
被子只蓋到他的腰…身處,精壯的肌…肉露在外面,被白色的床單、被褥襯得更加的結實、惹眼了。
他聽著嘩嘩的水聲,只覺得身體裡躁動的因子一瞬間全被點染了。
想她的除了他一個滾燙、熱情的心,還有他這個人。
白露洗澡後換上了一件保守的睡衣,那種包裹的很嚴實的睡衣,鎖骨以下都難以窺探半分。
看著走近的白露,季寒聲笑了,他笑著說道:“怎麼還穿上睡衣了,還是這麼老土的款式。”
白露剛從浴室裡出來,臉頰白裡透紅,她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