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聽了,重重的點下頭,開心道“我叫阿澈,這次你救我,以後有幫得上的,儘管找我,我護著你!”自然,那是自己能完全安全以後,如果這女人敢食言而肥,那他就是拼盡全力也要把她給滅了。
“你護我?”白羽鳴笑出聲來,記得也有人說過要護著自己,可是卻比自己還弱,現在倒好,又來一個。她上下打量一番小倌之後,搖搖頭,道“算了,顧好你自己罷。”
阿澈雖然心裡不服氣,但也沒糾纏下去。他只暗暗在心裡記下,白羽鳴這一刻的表情。
隔壁突然傳來些許動靜,鬧得白羽鳴老臉一紅,沒法子,她雖然也逛過幾次窯子,但畢竟不經人事,還是有些害羞的,索性現在很暗,沒人看見她臉紅。
“走這邊。”阿澈拉著白羽鳴,熟練的潛了出去,左轉右轉之後來到一個異常華麗的房門前。
白羽鳴看著前面的牽著自己的人,他明明挺能串路的,這麼個轉法都沒被發現,溜出去綽綽有餘,卻為什麼不走呢?
阿澈轉過頭來,道“他就在裡面。”說完便直接將門一推,拉著她走了進去。
世上有很多做事不經大腦的人,她眼前就有一個;世上有很多尷尬的場面,她現在就身在其中。
只見床上疊躺著兩個身影,耳頸交纏,唇舌勾絲,激情澎湃到有人進來了都渾然不覺。
白羽鳴怎麼也想不到,這種情況下還能遇到熟人,曾經很熟很熟的人。
也許是空氣不對了,也許是感覺不對了,床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動作,齊齊轉過頭來。就這樣,四目相對了。
他說。
“十七,我中意你,我要和你一起,你答不答應?”
“十七,只要你心裡留一個位子給我,我就滿足了。”
“十七,你竟是女子?”
“十七,我想了很久,我還是隻中意男子,抱歉。”
然後,他走了,再沒有出現過。自己第一次純淨美好的愛戀,就因為一個斷袖之人變得短暫又可笑。
“十七?”許久,床上的人不可置信的啞聲喚道。
如果她沒看錯,剛才自己分明在他眼裡看到了驚豔,和慾望。她看了看自己現下的裝扮,呵,又是男裝。她拍了拍衣袖,大步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全身赤裸,還纏在一起的兩人。
那兩人倒是極淡定的任她看,下面那個長相妖嬈的男子甚至曖昧的衝她眨眨眼,微吐小舌,輕舔薄唇,手更是不安分的在泉間身上摸著。
泉間那廝竟不要臉的一聲滿足的嘆息,享受起來。
漸漸的,那兩人竟又忘乎所以了,更激情更猛烈的動作著。泉間那廝一邊賣力的動著,一邊滿足的看著白羽鳴“十七,你這樣看著,我更有感覺。”說完,便一陣顫慄,緊閉雙眼享受著那潮水般席捲而來的快意。
白羽鳴只覺得噁心,自己當初竟然能看上這樣的噁心傢伙。她強忍著想吐的衝動,一把將趴在上面還在顫抖的泉間甩開,一把將下面那個同樣在顫抖的花魁左右細看一陣。果然發現他的背後,有一朵嬌豔的紅蓮。
阿澈從一開始就震驚得不能動彈,他從沒見過男子和男子。。。。。。更佩服白羽鳴在如此場面還能這般淡定,看得出來,她和那個經常來找花魁的人關係很曖昧,看著和自己有關的人跟別人上床已經十分打擊,何況物件竟同樣是男人。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過去把那傢伙綁起來。”白羽鳴控制不住的大喊出來。她掃了一眼靠在床邊,還在喘息的泉間。剛才自己在他身上插了麻針,也該起效果了。
床上的男子似笑非笑,倒是已經十分平靜了,他老實的趴在床上,任白羽鳴擺弄。“如果你也想來試試,我可以奉陪,不過。。。。。。”他曖昧的看了眼白羽鳴“我想這次應該是我主導。”
白羽鳴咬緊牙關,若不是看他身上有紅蓮印記,她肯定老早就一掌就將他了結了。
阿澈綁好了已經昏睡的泉間,也走到床邊,見花魁那一臉的放蕩模樣,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身上怎麼會有蓮花?”白羽鳴冷聲道“你也配?”
男子大笑幾聲,望向遠處“我等你好久了。”
22 地道
白羽鳴挑挑眉,乾脆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就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花魁也不顧自己現下一絲不掛的情境,他掙扎了兩下,爬起來走到泉間身邊,看了看已然不省人事被捆綁著扔到一邊的泉間,狠狠的踹下幾腳,生生踹斷了他兩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