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把我們弄回家去,車還是馬?”她問。
“馬車吧,正好裝得下。”他答。
白羽鳴笑了笑,其實這個人看起來怪異了點,凶神惡煞了點,但還是個好孩子。於是,她衝著對面幾個跟打鬧一樣在那悠著的幾人喊道“都停手吧,就跟他回去。”
“說什麼?”常葉寒一個閃身來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你腦子沒問題吧,這小子擺明要整我們,雖然級別低了些,也不用浪費時間跟他玩一趟罷。”
“他家有很多好玩的東西。”白羽鳴也小聲的回道。
“那好吧。”常葉寒無所謂的聳聳肩。
☆☆;
☆‘炫‘☆;
☆‘書‘☆;
☆‘網‘☆;
☆‘小‘☆;
☆‘說‘☆;
☆‘下‘☆;
☆‘載‘☆;
☆‘網‘☆;
12 老子說的都是真的
花衣男子眉頭緊鎖,他喜歡自己抓來的,不喜歡主動要求被抓的。他煩躁的撓了撓腦袋,算了,反正的確是跟自己結下樑子的,總要出了這口惡氣才行,主動的就主動的罷。
於是,他手一揮,說道“把他們幾個弄到車上去!”
黑衣人著實有些為難,就算主子再怎麼不承認,他們也沒本事把這幾個人“弄”到車上去,頂多是“請。”他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最先動作。
連成青倒是優哉遊哉的走了出去,才到門口便轉回頭問道“車呢?”
花衣男子一聽,也走到門口,果然不見馬車的影子“車呢?”他不客氣的向身邊最近的黑衣人問道。
那黑衣人倒是難得的淡定,只見他十分平靜的說道“正在準備。”
“不用準備了,直接和我一輛就行。”花衣男子不耐煩道。
“不行,你不能和這幾個來路不明的人同乘一輛車。”黑衣人依舊平靜。
白羽鳴幾人早已背上包袱,自己走到門口等著。聽黑衣人一說,不自覺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他們而言,眼前這群才應該叫來路不明吧。
花衣男子一聽,火氣又上來了,先前說錯了,其實在遇到這幾個人之前,他就已經被這個木頭手下氣得將好修養丟掉了。他大吼一聲“少廢話,把老子的車弄來,老子現在就要出發!”
說來也巧,他一吼完,就見一輛過於華麗過於刺眼過於招搖的馬車駛來,準確的停在花衣男子面前。
“爺。”馬車上下來一個美豔的姑娘,她低垂舒眉,向花衣男子輕輕一福,盈盈的喚了一聲。
花衣男子擺擺手,最先上了馬車,便回過身來衝幾個人一個仰首,示意他們上車。
白羽鳴他們自然也不客氣,一個接一個的跳了上去。
“爺,那我呢?”美豔姑娘見他沒有帶上自己的意思,急忙喚出聲來。
花衣男子看著她,想了想,說“你回家吧,不要再跟著我了。”說完便掀開簾子進去了。
“爺!”美豔姑娘傷心欲絕的喊了一聲,便倒在地上失聲痛哭。見他終於肯讓自己坐他的馬車,還以為終於有機會了,原來,還是一場空。
馬車裡,花衣男子坐在主座,黑衣人就跟在他身邊,這邊是常葉寒,連成青,白羽鳴和宇飛排排坐,連成青自然是不願意和宇飛坐到一起的,花衣男子自然也是不願意和宇飛離得太近的,常葉寒又是十分喜歡看連成青熱鬧的,自然而然的,就變成這個摸樣。
虎虎老實的伏在宇飛腿上睡著。
鳳凰從一開始就躲在白羽鳴的衣衫裡,說是要補眠。
花衣男子嫌棄的看著虎虎,長得也忒難看了。
“怎麼稱呼?”白羽鳴輕咳一聲,其實她也想像其他幾個大爺一樣,閉上眼睛不說話,但見花衣男子總時不時的瞄向自己,欲言又止的,實在看得人難受。
他笑了笑,說道“我叫藍蘇。”說完還很高傲的指著他們幾人,一一叫出名字,只除了宇飛。其實要打聽一個人簡單至極,不用一盞茶的時間,他的人就能把一個人的一切,上至祖宗幾十口,下至他家的貓貓狗狗,都能挖得透徹。只是,獨獨除了一個人,就是那個養狗的。。。。。。
“他叫宇飛。”白羽鳴自然也是知道的,便替他接了下去。
藍蘇咳了兩聲,便又問白羽鳴“十七,聽說你是花間越的徒弟?”花間越何許人也,當得了他的徒弟必然也是很不錯的,還好方才沒有和她結下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