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的資訊,定時向她的頂頭上司威廉同志彙報近況,從日本到中國,她越查越光火,並因此對單寧的品行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BLACK,你可能想象不到,他放蕩到了什麼地步。他平日調戲別人也就算了,竟然還玩起了□,還是和他的同伴?!”
“你說的同伴是誰?”
“是誰就不說了,你肯定認識。還有,你記得我告訴過你他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來自部隊的保鏢麼?呵,這傢伙竟然對個保鏢也猛放電!”
夏娃死命的按喇叭,威廉苦笑不已。他心裡頭明白,沙尼亞就是這個樣子,這是他的性格,可惜,他為什麼不對自己這樣呢?反而擺出一幅高傲清純的模樣?
“哎,我真是猜不透你啊……”威廉捏著眉心,低頭自語。
“你說什麼?”
“沒什麼,繼續開吧。”
“去哪兒?”
“去……回去吧。”
安靜的病房,潔淨祥和。如同窗外的世界,白色的,沒有瑕疵。
單寧的聲帶做了緊急處理,暫時不能說話。但是孫陽已經醒了,有些事情必須交代一下,否則他們兩個沒法共處下去。
二人,一床一椅一桌。道具簡單,卻很正式。
由於單寧現在不能說話,所以他們需要藉助筆墨交流。
“為什麼動手?”孫陽首先發難。
“抱歉,我只是不小心,拿到了花瓶。”
“拿到花瓶你就可以砸了?”孫陽的額頭綁著繃帶,否則一定看見他額上暴跳的青筋。
“抱歉,我看見你想要……我就控制不住。”單寧只剩下道歉的份,誰叫他把人家傷成這個樣子。
“是你自己要做的,你要明白!不是我逼你。”
“對不起。”單寧很少對人這麼低聲下氣,不過他確實覺得自己對不起不遠萬里為他來到荷蘭的孫陽同志。而且單寧還在無意中得知,在自己消失的這段日子裡,孫陽對葉臨州的母親還有老師謝莎都非常照顧,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及時趕到謝家,救了謝莎一命。
“對不起就完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重新攤開一張白紙,單寧嘆了口氣,埋頭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