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瞅了瞅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四肢,不做回答。WHITE不管什麼時候都是WHITE,他那麼溫順必有所圖,倒是自己疏忽了。要不然也不會被單寧突然敲暈過去。
不過,誰是最終的勝利者還不一定呢……。
“還有,你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去埃及?”單寧面色淡然,波瀾不驚。機票上的目的地是埃及開羅,時間是今天晚上9點。也就是說,威廉原本是打算今天晚上就離開。
“……”
“你要是不回答,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單寧由上而下的俯視動彈不得的威廉,目光攝人。
威廉揚眉冷語:“我就算說了,你也同樣不會放我走。”
“伯爵先生真聰明。”單寧手掌一合,坦然的笑道:“我這個人的佔有慾很強,如果確定是我想要的東西,那麼我一定不會放手。你……。當然也一樣。從今往後,你再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從我身邊走掉。”
從前的WHITE也是這種性格,這一點從Omar身上就有充分的體現。
“你確定我也是你想要的?”
單寧含笑點頭:“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如果你沒有出現在我的病床前,或許我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單寧一手支在靠椅的扶手上,嘴角淺淺的勾起,下巴輕輕的揚起來。其實讓單寧這麼做的真正原因,是威廉在幻境中的那段告白,因為沒有人會去欺騙一個深度昏迷的人。
威廉真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應該苦惱。WHITE喜歡他,他固然高興,可是他不喜歡這樣被人拘束……。就算束縛他的人是WHITE。
見威廉沒有說話的意思,單寧起身拉上一側的窗簾,淡綠色的布紋使純白色的病房看起來也是生氣勃勃。
單寧回過頭,發現威廉竟然在衝他微笑。
“小寧,我有些口渴。你要聽我說故 事也得先讓我潤潤嗓子吧。”
“好。”單寧倒了一杯白開水,習慣性的加入冰塊。
威廉躺在床上左顧右盼:“我這樣怎麼喝水?”
單寧笑了笑說:“那好辦,我餵你。”
“謝謝。”
“不客氣。”單寧喝了一口,俯□子渡入威廉口中。
唇齒短暫的交纏之後,火速分離。
“味道怎麼樣?”威廉露出一抹極淡的笑容。
“不錯,你的吻技已經練得如火純青,不過……。”
“……呵,我是說麻醉劑的味道。”
話音剛落,單寧的雙頰就泛起了不正常的緋紅……他的身體對麻醉劑過敏!
“這種新型麻醉劑可以製成藥囊藏在口腔中,而且見效很快,沒有什麼副作用。”威廉慢條斯理的說:“也許你會奇怪我為什麼沒有事。因為我事先就服用過解藥。”
“這麼說你事先就有準備?”
“…。。以防萬一。”這是幽成員養成的習慣,WHITE也是如此,不過是他自己不記得罷了。
單寧的視線開始模糊,體內的騷動愈演愈烈
“……解藥……放在哪裡?”
威廉一本正經的說:“當然……。也製成了藥囊。”
單寧二話不說就吻住了威廉的雙唇。他必須趕在昏迷之前找到解藥。
柔軟的舌尖在溫暖的口腔中舔弄,細細的掃過每一顆牙齒……。卻沒有任何發現。
“……嗯……到底……在哪裡?”
單寧的眼光開始變得迷離。麻醉劑帶來的雙重效果讓他不堪重負。
“呵……。你快說!”
拳頭砸在威廉的胸口卻沒有半點力度。
“傻瓜,我可沒說過藥囊就一定會藏在口腔裡,不過,你的吻可真熱情。”威廉瞥了眼撐起來的某處,苦笑道:“可惜,我們沒有那個歡樂時間了。”
威廉對著空中嘆息一聲:“Sandya,你進來吧。”
緊閉大門突然開啟,一位氣質清雅的女子施施然走了進來,她身上穿的是印度傳統紗麗。
“為什麼不從窗戶進來。”威廉並不希望Sandya的出現引來關注。
“我不喜歡爬窗遊戲。”Sandya看了看自己一塵不染的裙襬說:“很不方便。”
“那門外的人呢?”
“都被我引開了。”
威廉越聽越不放心,繼續問道:“Sandya,你到底做了什麼?”
“沒什麼,”Sandya輕蹙秀眉,“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