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杏林之事還是略知一二的。”
阿佩道:“哦?那醫怪姬無常你聽過嗎?”
……
他好像真的聽過。
端木回春隱隱覺得耳熟,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聽過。
“你怎的不走了?”阿佩停下腳步轉頭看他。
端木回春忙回神道:“我正在回想醫怪姬無常這個名字。”
阿佩嘲弄道:“就算你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的。”
端木回春道:“你怎知?”
“因為他從來沒有露過面。”阿佩道,“他醫術之高已經超乎世人想象,普通病痛早已不放在他的眼中。他研究的醫學之道當今天下怕只有公子才能領悟了。”
端木回春道:“公子和這位醫怪前輩是……”
“公子是醫怪的衣缽傳人。”她頓了頓,小聲道,“不過你不要不告訴公子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然我以後什麼都不告訴你了。”
端木回春笑道:“我豈是多嘴之人。”
阿佩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端木回春又跟著她走了一段路,驀然想起自己究竟是在何處聽過這個名字了!他並非聽說的,而是看到的,在魔教機密文書之中!
因為文書提及棲霞山莊,所以他多看了兩眼。若醫怪真是文書中所提及之人,那麼,他應當算是他的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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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誤入敵手(七) 。。。
姬清瀾是他的師叔?
端木回春想到毒藥,心裡陣陣發涼。
認真算起來,他父親端木慕容頂多算醫怪的記名弟子,自己縱然盡得父親醫術精髓只怕也不是醫怪這位正兒八經衣缽傳人的對手。何況近些年他奔波於魔教事務,武功或許沒放下,與醫術早已形同陌路。
他不由聯想到藍焰盟的種種毒藥與手段。魔教機密文書記載,當年藍焰盟橫行江湖的攝心術與毒藥皆是出自醫怪姬無常之手,可見他的手段!棲霞山莊之所以能在江湖上迅速崛起,靠的便是端木慕容當年學自他的一點解毒的皮毛手段。他原本還抱著自行解毒的期望,如今一想,竟是痴心妄想。
縱然心潮起伏,端木回春臉上卻擦得滴水不漏,只是低著頭跟在阿佩身後,來到廳堂。
堂上姬清瀾、辛哈和姬妙花都在。
姬妙花不知從何處哪來把宮扇,用來不悅地磨著桌面道:“清瀾親親,他只是傷了臉,沒有傷到嘴巴。拿筷子之類的事情他可以自己做的。”他的妝容倒是修補整齊了,粉比原先薄了些,也沒有坑坑窪窪,但還是一大片雪白上點著幾點紅色的桃花,紅白分外分明。
正享受著美人餵飯樂趣的辛哈賞了他一個冷眼,送了兩個字,“滾蛋。”
姬妙花突然“哎呀”一聲,一隻手扶著另一隻手的手腕道:“清瀾親親,我的手好痛,痛得我拿不了筷子了。”
辛哈樂了,又送了兩個字,“熊樣!”
姬妙花怒了,拍桌道:“你可以罵我妖人,但是不許說我熊樣!”
辛哈這次倒是挺配合道:“妖人。”
姬妙花滿意了,又可憐兮兮地捧著手腕道:“清瀾親親,你看我的手,呀呀呀,好痛呀。”
姬清瀾被他鬧得頭疼,抬頭見阿佩和端木回春進來,便道:“阿佩,還不過來伺候峰主用膳。”
姬妙花不滿地回頭瞪了阿佩一眼,但看到端木回春立刻笑了,“呀呀呀,我說心情怎麼突然這麼好呢,原來是曼花親親來了呀。嗚嗚,你快過來,我的手好痛,動不了了。”
端木回春聽得頭痛,覺得這麼一比較,毒藥似乎也不那麼可怕了。
姬妙花見他不理自己,越發蹬鼻子上臉,“曼花親親,來者是客,你不能拒絕我,不然我一生氣,就什麼都說得出來哦。”
什麼都說得出來和什麼都做得出來是一字之差,卻所指不同。不過他並非漢人,姬清瀾對他此言並未深想,但聽在端木回春耳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他走近了些許,正想這如何矇混過去,就聽姬妙花大驚小怪地叫起來,“曼花親親,你的臉怎麼和辛哈一樣了?”
他這麼一叫,讓辛哈和姬清瀾都看了過來。
阿佩驚得臉上一紅,眼睛拼命地朝端木回春使眼色。
端木回春對這裡所有人都沒什麼好感,但想也知道縱然揭發阿佩,姬清瀾也不可能為了他這樣一個剛剛才來一天的外人向自己的心腹丫鬟討公道,因此他只是平靜道:“打蚊子打的。”
“噗。”姬妙花用扇子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