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是不是坐著不舒服?”
端木回春臉上一紅,佯作鎮定道:“太久沒騎馬,有些不大習慣。”
姬妙花突然飛身而起,躍到他的馬後。
端木回春吃驚道:“你要做什麼?”
姬妙花道:“既然要趕路,自然要讓兩匹馬輪著休息,以免累垮它們。”他說著,抱起端木回春,讓他側身而坐,靠著自己。
端木回春頓覺痛楚稍減,不由抬眸看了他一眼。
姬妙花望著前方,“親親哪,你若是再用這種眼光看我,就莫怪我不管光天化日咯。”
端木回春別開目光,“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
姬妙花笑道:“每次親親看我的時候,我就會興奮異常,屢試不爽。”
端木回春將信將疑,抬頭看了他一眼,道:“真的?”
姬妙花摟著他的手臂一緊,低頭在他唇上烙下深吻。
半晌。
他才心滿意足地抬頭道:“我之前說過了,親親不能怪人家哦。”
端木回春:“……”
姬妙花和端木回春雖說是趕路,卻並不著急。每日天亮才啟程,一到傍晚便找宿頭,沿路更是遍賞風光,有兩次甚至還故意繞道去看山水。與其說他們在趕路,倒不如說他們是藉著趕路之名遊山玩水。
如此走走停停遊遊玩玩,入西羌境內已將近一個月後。
姬妙花和端木回春住的還是當初的平安客棧。
端木回春想起當日自己便是在此拒絕了姬妙花,心中不免有幾分感慨和心虛。
姬妙花倒是坦然得很,還帶著他故地重遊。他站在那裡,捂著胸口,一臉傷心落寞地看著端木回春道:“親親,你當時說是的的時候,人家的小心肝瞬間就碎成了千萬片。”
他若是好好說,端木回春或許會動容,只是小心肝碎成千萬片之類的,實在很難讓人產生共鳴。他只好道:“誰讓你當時想用強的?”
姬妙花道:“誰讓人家不想和親親分開呢。”他熱辣辣地看著端木回春,讓端木回春整個人都差點燃燒起來。
砰。
一條板凳突然從客棧裡飛出來,隨即是噼裡啪啦的打鬥聲。
端木回春和姬妙花面面相覷。似乎只要他們來平安客棧,平安客棧就從未平安過。
他們施展輕功,偷偷回到客棧完,便看到兩撥人打得正酣。一撥是之前他們出來時見過的,正在客棧大堂裡吃飯的客人,一撥客棧掌櫃。不過此掌櫃非彼掌櫃,已經不是端木回春上次在客棧裡見過的那個,連夥計都換了人。所以他不知道這家平安客棧是否依然是聖月教的勢力範圍。
兩撥人越打越起勁,姬妙花和端木回春卻看得無趣。兩撥都是二三流的高手,莫說姬妙花,便是端木回春出手也是手到擒來。
姬妙花衝端木回春使了個眼色,兩人正想從外頭跳窗回房間,就聽那個掌櫃突然用西羌語嘰裡咕嚕地說起來。
他一開口,姬妙花便停住了腳步。
端木回春好奇地問道:“他說什麼?”
姬妙花道:“他說他們作惡多端,必遭天譴。”他一邊解釋,另外一撥人馬也開始不甘示弱地回起嘴來。
雙方你來我往,唇槍舌劍,手裡也不消停,嘴裡更不消停,倒叫原本還算熱鬧的戰況變得有些可笑起來。
姬妙花聽得差不多,便拉著端木回春躍回房間,笑道:“說來真巧,這客棧的掌櫃是聖月教的人,另一撥便是渾魂王派去中原的人販子。”
端木回春訝異道:“這麼巧?那人販子手裡不是又有很多無辜的中原百姓?”
姬妙花搖頭道:“那人販子這次來只為找茬。之前他們再次留宿,客棧裡的掌櫃暗地裡將人放走。如今他們知道掌櫃背後是聖月教,便故意找上門來。”
端木回春疑惑地看著他道:“你不下去幫忙?”
姬妙花一愣道:“幫誰?”
“聖月教。你這次來不正是為了聖月教嗎?”端木回春問道。
姬妙花嘆氣道:“我不是說過,我和聖月教已經一刀兩斷沒拖沒欠嗎?”
端木回春道:“那你為何急著來此?”
姬妙花道:“我雖與聖月教劃清界限,但辛哈算是我童年玩伴,他若有個三長兩短,總要有人為他收屍報仇。還有胡葉長老,他到底是看我長大的,這種時刻,我即便不出手相助,也要確定他們的安危。”
端木回春看著他,眼中帶著一絲歉然。“我不該忽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