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金風甩開了我的手,撫摸著自己通紅的耳朵,“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憐香惜玉啊!”
源婉兒笑著道:“哥。這憐香惜玉不適合用在你身上。”
金風拉著我坐下,催促道:“沒什麼人,我們繼續趕路吧。”源婉兒哦了一聲,馬車繼續移動,可耳邊還是有著腳步聲。是不是夢魂香發作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路上。源婉兒哭訴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妹妹,你們還在裡面休息呢。”
金風懶散道:“你不是很逞能嗎”
源婉兒不再抗議。我又聽到了腳步聲!左邊的窗簾被風吹動,我看見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地跟著我們。好棒的輕功啊!我掏出一枚暗器,迅速射向那個人。隨著淒厲的慘叫聲之後,還伴著馬的嚎叫。馬停止了腳步,站在原地不動。源婉兒跳下去,指著地上的屍體,對金風說:“真的有人要襲擊我們呢。”
金風納悶:“不用猜了,肯定是李安慰!”
我道:“不要那麼肯定。”
金風衝我喊道:“不是他還會是誰啊!”
我跳上馬車,道:“人已死,我們就不要再追究了,繼續趕路吧。”
金風只好說,“好吧。婉兒你陪著我一起駕車吧。”
源婉兒興奮地在金風身邊鼓掌,“不愧是我的好哥哥!”
車又開始在行動。耳邊還有腳步聲,還有沙沙聲。金風在外面沉重地說,“襲擊的人很多,我們要小心,謹防他們的突然襲擊。”
人影接近。我又拿了一枚暗器,射向了靠近的人影。經過一番的連連慘叫,我向外面看去,馬車後是好幾具屍體,他們的胸膛,脖子還有頭都插上了我投的暗器。
金風道:“婉兒,你千萬不要像嫂子那樣亂放暗器哦,這是很惡毒的,說不定還嫁不出呢。”
我幾乎就想掀起窗簾,將金風暴打一頓!接著,大家都沒有再說什麼了,天以至黃昏,經過深山,我還想找尋上官凡他們的蹤跡,會不會被人抓走了。。。。。。離開深山,羅剎堂還在眼前若隱若現。
羅剎堂門前還聽著一輛馬車,鐵鬱離一身藍衣,正準備上馬車。
“等等!”還沒等馬車停下來,金風縱身一躍,鐵鬱離別有深意地看著他,笑道:“真是稀客啊,不知金門主前來有何要事”
金風氣喘吁吁,“不要去雲縱峰,我會將繁錦劍給你的。”
阻止(二)
金風抓著鐵鬱離的如玉般的手,吼道:“我將繁錦劍給你,你不要去雲縱峰。”
鐵鬱離玩味道:“金門主這麼關心我,真叫我受寵若驚。”金風放開了他的手,仔細打量著他,“你誤會了。我們是想阻擋李安慰的陰謀。”
鐵鬱離一步跨上馬車,眯起眼笑:“你不是金門主嗎?一聲號令,誰敢不聽你的?金門主,你的繁錦劍我不要了,你對我來說,早沒了利用價值。”
金風臉面陰沉,他步步走向馬車,抬起頭,在他的眼神中,我只看見了堅定,不再有什麼驕傲存在。“那你呢?李安慰想對你下毒手。”
鐵鬱離的笑容未變,他這一轉身,藍色長袍的一角隨風帶動。我見他要坐進去了,金風還愣在原地。趁鐵鬱離還沒有進去,大喊:“三個月前,我答應過你們,會交出思雪劍和情夢。雖然沒有按時完成,但你可以稍微再等幾天,那兩樣我保證送到!”
鐵鬱離挑了挑眉,優雅地走下華麗的馬車。“真是感謝季教主,可我更喜歡跟我同樣陰險的人玩一玩,看看誰才是最厲害的。”
他的嘴角很平常勾起了那抹我熟悉的笑容。然後一陣聲音,使得鐵鬱離停住了腳步。“老高!”鐵鬱離慢悠悠地回過頭。與此同時,我看見了,是兩個人。一名白色如雪的細發,腰間懸掛精緻長劍,唇紅齒白,精緻動人;在他旁邊的男子,一身鵝黃色衣服,絕色傾城,竟有著仙風道骨的味道!白髮男子笑了笑,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老高,十年未見,出落得如此標緻。近年來,可好?”
鐵鬱離的眼神不再是那麼意味深長,那麼犀利。“安辛,好久不見。我看你,故人已去,還那麼精神抖擻,看你也不像是死了一個愛人的人。”
安辛緩緩走上前,黃衣少年跟著他向前,一步一步走到鐵鬱離面前,“十年了,自然是要明白些什麼。難道我還要醉生夢死十年嗎?”他看了看黃衣少年,繼續對鐵鬱離道:“老高,你還記得他嗎?”少年與鐵鬱離對視。少年開口,“小恆。。。。。。我是白衣。”
鐵鬱離突